“何事?”
邕王听了方休的话也是好奇,自己忘记了什么事,当初逼迫齐家和自家成亲,他可是筹谋了许久,将一切有可能破坏计划的东西都给消灭了。
“王爷似乎忘了,我和齐国公可不同,我身上的爵位可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那样的生死场我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你这些小把戏呢。”
就在邕王听解释的时候,方休一把将邕王手中的羹勺夺走,敲碎,拿着锋利的口子贴在了邕王的脖子上,感受着脖颈上那冰冷的触感,邕王顿时吓了一大跳。
“王爷计谋这玩意可不是一招鲜吃遍天啊,这招对别人可能有用,对我来说就有些小瞧我了,王爷想拿我的家人逼迫我大可以试试,到时候就看看先倒下的是我,还是王爷。”
断裂的羹勺沿着邕王的脖颈从左划到了右,只要方休稍稍用力,那么此刻这位高贵的王爷也会如同战场上的炮灰一样,身死道消。
“方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我可是大宋的邕王,未来的储君,你敢这样对我!你真以为官家能够保你一辈子嘛,现在的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你还有点作用,早就和你那叛国的父亲一样下狱了。”
“哼,你能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还是要多谢你支开了附近的人,不然我又怎么敢这样做呢。
王爷请放心,只要你不过越雷池一步,我保证雷池的水沾不上你分毫,反之,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找你报仇的未来的太子殿下。
千万不要小瞧了我说的话哦,毕竟就如元昊那般的人物我也杀的了。”
说罢,方休收回了手,将羹勺和那盘被搅乱的豆腐一并放在了邕王的面前。
“好好的一道菜被这样毁了,就辛苦王爷替我买单了。”
对付邕王这类的人,动手才是最简单好用的办法,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
等到方休离开,邕王这才惊魂未定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豆腐,一把将桌子掀翻,看着满地狼藉的模样就像在映照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方休你等着,等我坐上了那个位置,我要你抄家灭族!”
此刻的邕王就像一条败犬一样,哪怕是发泄的诅咒也不敢大声言语,只能低声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