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进在姓秦的得意洋洋的时候，张嘴就喷，真的喷。

连带着忍了很久的姜茶一起，都还给姓秦的，一点没留甚至连早上的也白饶给他，算是赠品。

“我的天啊！你们在干嘛？简直了，开来人啊，老秦不能要了！谁来救救他！”

刚好路过门口的人，无意中看见“喷人”的一幕，惊的语无伦次。

所有人捏着鼻子站在门外，谁也没敢进来，脚底下没有干净地方，人更是不能看了。

“干什么呢？都不用上班是不是？站在这干嘛？等着发钱呢？”

老远就有一个大嗓门，冲着外面的人群喊，吓得大家迅速解散各回各的办公室。

“吓，我说瞧什么呢！你们让我怎么说？都特娘的是人才！麻利的把这收拾一下，再去洗澡堂好好涮涮。”

等他们三个清理干净洗完澡，回到办公室，姜茶鼻子还能闻到那股子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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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煮混着韭菜花大蒜，在胃里转悠一圈，出来的味道可想而。开窗通风也解决不了，何况还点着炉子，味道蒸发得更快。

姜茶在炉盖上放俩桔子，烤得味道散发出来，勉强遮住恶心的味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没听说她俩生病了，瞧着也不像是煤气中毒。”

刚刚的大嗓门领导，问他们什么情况。新人过来第一天，差点把他这里变成厕所，味道呛人一跟头。

“我们第一天过来，秦表哥说请我们食堂的卤煮，据说是大师傅的拿手好菜。吃的特别撑，到办公室就给我两看资料，文件袋里都是棒子那边一个碎尸案的资料。尤其是看到他，呕——”

万幸胃里是空的，在领导面前没丢脸。

“你就是瞎胡闹，俩孩子刚来你在给他们吓着。还去吃卤煮看卷宗，钱花的肉疼，让人家上赶着换回来了吧？”

不说幸灾乐祸的领导，就姓秦的明显脸上的表情都要龟裂了。

原本想恶作剧一下，错了，锻炼一下两人的神经。他们这行就是要粗神经胆子大，谁知道锻炼的是自己，就凭今天的经历，下次去丐帮蹲点都不带皱眉的。

“不是您说让我锻炼一下她们，怎么这会又改口了，合着好人都让您做了，我就是那个做坏人的？”

领导嫌弃的看他一眼，皱着眉说话。

“我让你锻炼她俩一下，可没让你恶心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