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一想,眼前的女人已经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撤掉管家?就因为他给了我一副耳机?”
她不敢相信,是不是这个家里的人,除了祝怀砚之外,只要跟她说一句话,就要被革职。
祝怀砚的占有欲怎么可以令人发指到这个地步?
“你这样会压得我呼吸不过来。”
面对她的质问,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祝怀砚不以为意:“怎么会?”
说着,轻眯凤眸,透出耐人寻味的寓意。
“压了你那么多次。”
“不是都活得好好的。”
沈清沅小脸肉眼可见的涨红,眸底沾染羞愤,纠正他:“我指的压是这个意思吗?”
“那你说说,我指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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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怀砚似笑非笑地问她,视线故作漫不经心地落向别处。
沈清沅懒得跟他打哑谜,扭头就要走。
手腕被大手拉住,回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在这里很闷,是不是?”他低声问。
沈清沅冷哼一声:“您也知道啊?”
总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被软禁的滋味。
“那……晚上带你出去?”祝怀砚轻声笑,揽住她的腰身,收进怀里。
她一听能出门,瞬间精神了几分。
又听到男人没脸没皮的要求。
“吻我,才能出去。”
沈清沅瞪了他一眼,但又想出门,只好踮起脚尖,柔软粉润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面颊。
“现在可以出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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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换完裙子,化了个淡妆才出门。
今天是祝怀砚开车,沈清沅不大乐意坐他的车,那夜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开起来跟不要命似的。
出庄园的路上,她观望窗外的风景,在心里反复记出去的路线。
沈清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复在脑海中记下标志性树木,遇到岔口该转的方向。
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幽幽飘来。
“记好了吗?”
“记好了。”
说完,猛然惊醒,反应过来转头看他。
“我没记,真的……”
祝怀砚虚踩油门,像是早有预料,面上神情寡淡,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没发现,我们开了很久,都没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