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怀砚幽幽抬眸,身体微微往后靠。 薄凉的唇瓣轻轻张合,气定神闲。 “从来还没有人能命令我。” 室内燃着沉香,白色烟雾徐徐上升,缥缈虚无,幽香混杂窗外飘进的花香,缭绕于空。 “你真能习惯这样的生活?” 沈清沅有些不解,不解他明明被关起来,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淡定? 外面重兵把守,根本没有任何出逃的机会。 再被困在这里,她已经快要抓狂。 祝怀砚眸色微沉,睫毛垂下,嗓音低沉磁性。 “你不是最了解吗?” 沈清沅心里堵闷,没话说。 在她的印象里,祝怀砚小时候最常待的地方是书房。 她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