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怀砚深深看一眼玩得高兴的沈清沅。
淡声开口:“我收了。”
老板目瞪口呆,他都做好低价甩卖给同行开分店,自己回老家的准备。
没想到天降馅饼,来了个人傻钱多的主,甚至价格都没谈,就把整个俱乐部包了下来。
等沈清沅玩几圈下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体力严重不支。
接过祝怀砚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下几口。
“玩够了吗?”祝怀砚拿出干净的帕巾,替她擦拭额间的汗珠。
沈清沅愣了愣,摇头:“没有。”
“还想玩什么?”他也不着急,早已洞穿她的心思。
不想跟他回家,不想跟他独处。
沈清沅又陆陆续续提出几个要求,全都被祝怀砚以太晚了,店家早就关门的理由驳回。
最终,她只能悲催地跟他回去,回的依然是她的住处。
但奇迹般的是祝怀砚并没有留下,把她安然送到家便离开了。
早知道祝怀砚不打算留下来,她根本不会绕这么大弯子,不愿意回家。
而他似乎也洞察到了一般,竟出奇地选择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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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的活动将在一个月后结束。
回国前一周,她特地来找了一趟沈清沅,恋恋不舍地告别。
两人简单寒暄一番,沈清沅又回想起最近一个月里祝怀砚的不对劲,确实古怪得让人琢磨不透。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接她下班,像平常恋人的相处模式一般,陪她买菜做饭,用完餐又无比自觉地离开。
沈清沅对此疑惑过,不禁问他:“你最近……”
确实像是变了个人,说是夺舍也不为过。
自从她软声软气地对他说,以后我们好好过以后,他没有再做过出格的举动。
她很难不怀疑,祝怀砚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来捉弄她。
祝怀砚面不改色地反问她:“怎么?”
“没……没事。”沈清沅收起视线,迟疑道。
她将这个现象告诉Mary,Mary神秘兮兮地凑近她,红唇轻轻吐出几句话:“听说Eric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最近一直在联系名家治病。”
“据说效果不佳,连催眠师都请上了。”
沈清沅听到熟悉的字眼,心脏涌上明显的不适感。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