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
顾言之:“……”
陆经词:“可以。”
过了一小会儿,又补充:“但不完全可以,关悦有点怕。”
沈清沅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叫他,毕竟顾言之也在,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了,他仍旧在心里惦记着。
祝怀砚看她玩着手机,聊得正开心,眼神瞥了瞥,将她屏幕里的内容简单扫一眼,薄唇抿出讽刺的韵味。
“跟顾言之聊得很开心。”
沈清沅无意识地点头:“还行,收了很多红包呢,今天发出去的全回本了。”
骤然想起什么,背脊一阵寒凉。
“不是只有顾言之,还有……”
祝怀砚贴近她的面孔,直视她的双眼,直击心灵地似笑非笑:“还有关悦,陆经词,唯独没我。”
是啊,如果没他。
他们几人就是最搭的两对良人,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局外人。
沈清沅扯了扯他衣袖,下意识求情:“跟他们没关系,你不要为难他们。”
“我们没聊什么,都是清白的。”
祝怀砚有被窥到内心,他确实……确实很想做些什么,来发泄心中所产生的不爽快。
但对上她哀求的眼神时,又犹豫了。
“你不想,我就不会。”
至少短期内不会。
沈清沅才松一口气,对他解释:“我跟顾言之真的没什么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拉进群,但不要不讲道理。”
祝怀砚眼神中透出不屑,很快又将这抹不屑压下,傲慢地吐出三个字:“不需要。”
沈清沅试探他:“你生气了?”
“没有。”他闷声回答,像个被人遗弃的玩具,静静坐在她身边,漆黑的瞳仁中黯淡晦涩。
“你不想,我就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