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清沅写完各科作业,天已经黑了,图书馆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时靳仍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看书,甚是投入。
她都不好意思提醒他,但回去太晚要被沈母骂,便不得不叫住他:“时靳,我作业做完了,图书馆也快关门了。”
时靳终于把视线从书中挪开,显然没从书中的世界脱离出来,淡淡应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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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还在看的历史书借走,才到门口就见一辆深色豪车停在路旁划分的停车带等候,车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时靳转头看向沈清沅:“家里人来接我了,这雪下挺大的,你家在哪,我让人顺道送你。”
沈清沅下意识拒绝:“谢谢,但是不用,我家离这挺近的。”
虽然也不是特别近,还需要走一段路程。
“近,所以顺路。”时靳抬手接了几朵雪花,回头看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藏有星星,闪烁出晶亮的光彩。
“举手之劳而已,你真不用把我当贼防。”
沈清沅坚持道:“我不想欠你太多。”
毕竟他还教过她弹琴,可她什么好处都给不了他。
她有的,他都有;她没有的,他也有。
“我就愿意让你欠着。”时靳却笑道。
沈清沅回答:“可我不愿意。”
时靳顿了顿,不再勉强。
“好,那你路上小心。”
沈清沅笑道:“你也是。”
等她到家时,发上,肩上覆了层薄薄的雪粒,才进入温暖的室内,雪白逐渐融化消散。
做完作业,沈清沅放松很多,意味着未来两天,她都可以自由支配剩余的假期时间。
前提是祝怀砚不突然犯病,动不动想解剖她。
当然,他这两天病得不轻,想犯病也犯不起来。
给祝怀砚送药的担子落到沈清沅身上,她瞧见中药方里有黄连,便找机会趁熬药的时候,偷偷往里加了点黄连。
再装作没事人似的,把药往卧室里端,照常端到床头柜上,等他自己喝。
偏偏就是沈清沅多加了黄连的这天,祝怀砚虚弱地轻咳两声,叫住她。
“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