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牌局,晚上这几人就没有再找地方喝酒寻欢,颜晖也在十点过时就回了家。谢菲菲对此已经习惯,只要不过十二点也不会电话催促。
“诶呀呀,又一身烟味,也不少抽点。”
“没办法,连着打了六七个小时牌,可不一身味儿么。”
“输了赢了?”
“赢了,小两百。”
谢菲菲嫌弃的嘁了一声,说道:“忙活一天就这点啊。”
“打牌只是沟通手段,又不是目的。”
“知道知道,先去洗漱,臭死了。”
“好嘞。”
等颜晖洗漱完,抱着边回着邮件,边和谢菲菲挨在一起看了集电视剧后,两人也就回到卧室。
“诶,老婆,你今天问文鑫年假的事儿了么?”
“问了,我现在只能休五天。”
“五天?感觉不太够啊……”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他还说如果帮他带个货就悄默声的给我多放五天。”
颜晖咯吱了谢菲菲一下,笑道:“咳,这时候说话大喘气。他这不就是答应了么。”
“痒,讨厌。”谢菲菲支开颜晖的手,问道:“就搞不明白,怎么我们出一趟国那么多人惦记着让我们帮着带东西呢。”
“很正常啊,包啊表啊的在国内买贵好多。熟人出去了又信得过,又能把差价省了,何乐而不为。再说上次别人回来不是也给你带包了么?这里面无非就是点人情往来罢了,大家也是彼此互帮互助。”
“老公,你说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国内比国外要贵呢?”
“关税,这些奢侈品的税挺重,过了海关就要加三成左右。”
“怪不得,我看网上还有些海外代购也是比专柜便宜。”
“那种不是熟人不靠谱,有假的不说,还有货期也不太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