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一句话又把颜晖噎死,也把颜晖仅存的一点表达欲彻底扼杀。
见颜晖再次陷入沉默,谢菲菲问道:“那后面咋办?你还有什么朋友要招人么?”
“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
“你什么意思吗,现在也要解决问题啊。”
“有什么问题?”
“后面我干嘛啊。要不你看看你这次团建还能带着我不,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立即能入岗的工作了。”
“摩洛哥的行程都订好了,加不了人。”
“那后面不是还要从法国回来么?法国我能去么?”
“离我们出行就十天左右,你的签证能办下来么?”
“那我怎么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了。”
谢菲菲以这种方式告别一段为期一年的职场生涯,本应在颜晖的朋友和家人中引起轩然大波,但所有人的反应也出乎意料的平静。无他,就是因为这事儿办的太有个人风格,这些人已经见怪不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就这样,这一年在两人的惆怅中画上句号。只是,不同的焦虑,不同的忧愁,造就了同样的心境。颜晖只希望这种错进错出的情感同步还是少一些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