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轻点。”
“好,我慢慢来。”
“嗯,按的好舒服,里面酸酸麻麻的。”
“嗯,一会儿我会顺着脊椎两侧向下,哪儿不舒服了告诉我。”
“啊。舒服。这个你也会?”
颜晖想起自己在结婚前,哄别的女孩儿上床时总是拿按摩肩背当开胃菜,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但此时的氛围已经足够暧昧,自己并不能在这这团火上浇油,颜晖也只得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久病成医,平时运动完放松拉伸什么的也要会一点。”
“呼,你真好。”
“脑袋别乱动,脖子疼么?”
“不疼,就是背。”
“嗯,放松。”
“晖哥,你这么扭着身子不舒服,你坐我腿上吧。”
“方便么?会不会压疼你。”
“没事儿,拿枕头垫着。”
“好。”
颜晖帮Lisa按了二十多分钟,开始的时候两人还会聊上几句,到后面Lisa只觉得背上一阵舒爽,慢慢的睡了过去。颜晖见她已经打着小呼睡着了,轻手轻脚的从她床上下去,帮着她把被子拉起盖好,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前几天旅途确实有些疲惫,颜晖沾上枕头不久也就沉沉睡去。
这晚,颜晖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并不能构成一个完整且合乎逻辑的故事,这让人知道自己在梦中而不是在现实世界。在梦里,颜晖去了很多想去但没去的地方,比如金字塔,比如红场,比如布宜诺斯艾利斯,比如乌尤尼盐湖。陪在他身边的人一会儿是谢菲菲,一会儿是Lisa,只是梦境越靠后,Lisa的影像就愈发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