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生悲剧都源自于思想的期许与实际的境遇并不匹配,说的通俗点,得了公主病却是丫头命。贫寒之人突然得了一笔横财,比如中了张彩票之类的事情,往往以悲剧收尾;同样的,富贵人家突遇变故,被一朝打回原型也是屡见不鲜的故事素材。这些都过于戏剧和偶然,但若是资本联合媒体这种公众手段,把一个群体的自我定位无限拉高,结果又会是如何呢?
或许真是“包治百病”,也或许是颜晖一回来就继续对谢菲菲的话言听计从,更可能是物质精神得到了双向满足,谢菲菲特别的乖巧听话。本来她还想着在颜晖父母这里多住几天,毕竟在这里她不用做家务凡事也都有人照顾,但颜晖想着就不要让谢菲菲在家里继续讨二老嫌弃,在回国后第二天就要求快点回自己住处去住的提议也没有得到她的反对。次日一早,两人在吃过早饭后就回了颜晖自己的房子,将近三周没有打扫倒也没有多脏,只是家具、地板上蒙了一层尘土。两人简单收拾一番倒也没费什么时间,午餐也是外卖解决。
颜晖的工作也不忙,刚回来也确实没有太多事情,在国外的也带着电脑,大多数事情也都在那边就处理了。今天已经是周五,需要出差的事儿也就顺势安排在了下周,也就是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周。
吃过午饭后,谢菲菲由于早起,还是要午睡一会儿。等颜晖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谢菲菲还没有睡醒。家里的地暖很热,又是一个晴天暖冬,谢菲菲也就穿着睡衣,随意的把被子只盖住肚子,在床上蜷着。颜晖这次在国外待了将近三周,又有在巴黎时被Lisa勾起的火,加上昨天休息的很彻底,这时候自然也就毫无顾忌的一次性把积压了许久的气力全部都撒了出来。
整个下午都在这种小别胜新婚中度过,直到太阳西落,两人的肚子都发出饥饿的悲鸣时,才停了下来。
颜晖一身汗津津的靠在靠枕上,一枚汗珠顺着头发、胡子往下,滴落在同样也是浑身滑溜枕在他胸口的,还在喘着粗气的谢菲菲脸上。
“你今天怎么这么坏。”
“憋了这么久,能不坏么?”
“讨厌,晚上你记得把胡子刮了,弄得我又痒又疼的。”
“嗯。一会儿洗澡时我就刮了。”
“一会儿我们吃什么?”
“要不出去吃个烧烤什么的,这个点夜市也要开了,我也想吃那家烤肉了。”
“不要,走不动了,再叫个外卖吧。”
“也行,我们看看吃什么。”
谢菲菲想翻个身去取她枕头边的手机,但浑身酸软无力,颜晖见状仗着自己胳膊够长,侧身去取了过来。等谢菲菲点好想吃的东西,看到床单上一片狼藉,又捶了颜晖胸口一拳。
“你看看,新换的床单又要洗了。”
“没事儿,睡觉前我换了,明早洗。”
“为什么是睡觉前换?”
“你说呢?”
谢菲菲斜过身子,看到颜晖又把手伸到床头柜的抽屉里,赶忙讨饶道:“不了不了,今天够了,都肿了你还要……”
一番嬉闹后,外卖小哥把谢菲菲点的麻辣烫送到了家门口。两人才从湿漉漉的床上离开,去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