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想的则是,这么摆烂不行啊,以后早上得把锻炼搞起来,再教蒋二笙一套拳法。
要不然真有个什么危险,那练起来,就晚了。
蒋二笙看他吃的有点撑,主动伸手帮他揉了揉肚子。
秦逸笑道:“相公,床上揉呗。”
说完,他就牵着蒋二笙的手回了房间。
事实证明,手里有老茧,做起手工活,是真的舒服。
...
第二天,秦逸和蒋二笙租了个牛车,回了桃花村。
出县城之际,恰巧途经县试的考场。他瞥见那些守在考场外的人们,仿佛看到了后世孩子高考时,家长们因紧张期待而守在外边的情景。
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
牛车晃晃悠悠大半天到了桃花村,秦逸跟赶车的师傅说了声,让他在镇上找个地住,明天早上再来接他们。
进了蒋家,家里的几人见到他们就跟没见到一样,两人也无所谓。
只是吃饭的时候,蒋母一直瞪着两人,秦逸翻个白眼,然后,又多吃了一碗饭。
蒋母‘当’的一下把碗放到桌上:“老二媳妇,不管如何,我还是你娘吧,这就是你对你娘的态度。”
秦逸吃着碗里的饭并不想理会。
他三口两口的吃完,也‘当’的一声,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两手捏着桌面,大有一言不合就掀桌的意思,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看向蒋母,热情的说道:
“娘,你刚才说啥?”
就差没明说,快说点我不高兴的,让我掀桌高兴一下了。
蒋母想到家里所剩无几的碗,瞬间就没了气焰。
秦逸轻笑了一声,跟他狂,哼!
他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蒋二笙吃完饭后,便牵起他的手准备起身向外走去。
只是刚要抬腿,他就又停下了,回身,一腿将自己刚才坐的凳子踹翻了,凳子随之发出一声沉闷的“当”响,撞在了地面上。
突然起来的动作吓了几人一跳。
踹完凳子的秦逸则若无其事的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