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但进入统治,那这其中的意味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完整的税收体系以及教育文化就可以看出来,这些刘家堡异教徒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他们是真的打算在洛杉矶常驻啊!!
“怎么,不行吗?”刘鹏看着面前犹犹豫豫,满脸后悔的罗林,当即换了一副生气的表情看着对方,身后的护卫也将手放在腰间的火枪上,好似只要刘鹏一声令下,就可以将罗林打出筛子---让现场的气氛从一开始的其乐融融到现在这样的冷若寒冰。
“他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大人不要计较。”就在罗林因为刚才刘鹏的那番话快要得最刘鹏的时候,马尔主动出来打了个圆场,“不就是宣传官嘛,我马尔愿意带着我手底下二百多个弟兄一起干,只不过他们毕竟只是平民,有些事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还请大吕给个名头----”马尔对于做墨奸没有任何心里负担,从小生活在鞋匠家庭他,早早的就进入了社会工作,对于整个墨西哥,或者说洛杉矶地区的情况了如指掌,这里的人不值得同情,这是马尔每次敲诈勒索前对自己小弟说的最多的一句话,甚至这次借着刘家堡拉拢他的机会,他还想给自己的弟兄都谋个出身,哪怕以后名声会很臭,但在马尔看来,只要自己牢牢的抱着刘家堡异教徒的大腿,就没有任何人,任何势力敢伤害他,墨西哥共和国算个屁,这是马尔此时此刻最真实,也是最赤裸裸的想法----
“马尔你----”罗林等马尔说完后,一脸震惊的看着马尔,他没有想到马尔不光自己做墨奸也就算了,没想到连自己手底下的小弟也要拉着投靠刘家堡异教徒,而且以马尔他们这些人对洛杉矶的了解,很快刘家堡就能够在马尔这些混蛋的带领下,完全真正意义上掌控整个洛杉矶,到时候洛杉矶还是他们白人的洛杉矶吗?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但是基本的地盘还是由他们墨西哥白人掌控,哪怕刘家堡也得承认这一点,但现在变了,因为他们墨西哥白人中出了叛徒,而且对他们足够了解,对洛杉矶足够了解的叛徒----罗林敢肯定,洛杉矶人的末日就要到了,虽然不是现在,而是在不远的将来。
“罗林先生,你的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吧,想想看,她被卖到像蓝鲨俱乐部那样的地方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马尔直接当着刘鹏的面,拿出罗林的女儿对罗林进行威胁,“和我一起为洛杉矶的未来做出贡献吧,罗林先生---”马尔伸出左手对罗林做出相互握手的动作,脸上带着富有诚意的笑容,但在罗林眼中,这完全就属于恶魔的微笑,是那么让人不寒而栗。
“听着,如果你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不会!!”罗林听到马尔威胁要把他女儿送到蓝鲨这样的脱衣舞俱乐部后,怒视火冒三丈,用快要杀人的眼光看着马尔,好像随时要对马尔下手一样,要不是刘鹏和那些刘家堡士兵就在罗林身边站着,罗林真想当场掐死这个混蛋。
“小子,你给我等着。”罗林说完这一句后,非常不情愿的和马尔握手,刚刚握完就迫不及待的松开,甚至收回去后,还在自己的礼服上擦了擦,脸上还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好像握的不是手,而是屎一样,“刘大人,我愿意为贵方效劳。”罗林随后收敛自己恶心的表情,转过头用亲和的表情,甚至带有献媚的表情对刘鹏说道。
说完后,罗林整个人的气质都降低了,仿佛认命了一般。
“很好,二位以后就是洛杉矶城,乃至洛杉矶附近城镇的宣传官了----”刘鹏看着面和心不和的两人,心里十分满意,哪怕是做走狗,尤其是有两条走狗,对主人最有利的不是让他们和睦相处,而是互相都有矛盾,这样他们才会联合起来,相互监督,不会对他们刘家堡阳奉阴违----看着后世的日本和韩国就知道了,都是美国的走狗,但是就是相互之间相互不在乎,而美国还经常挑拨两方之间的关系,但是有事又要他们两个一起上,日韩这两条狗还不敢反抗,可见哪怕是养狗,也是有学问,而且这个学问还很大。
“洛杉矶周边还有不少城镇,我军不愿意再动刀兵,还请两位做个说客,劝他们归降,两位意下如何?”刘鹏看似在询问,其实就是在对刚刚加入刘家堡的两人下达投名状,同时也断了他们日后的退路,只要墨西哥共和国方面知道两人有劝降,甚至劝降墨西哥军队乃至城镇成功的案例,甚至都不需要成功,只要这个事马尔和罗林两人做了,那就再也洗不清了,以后想下刘家堡的贼船都下不去了,这就是刘鹏之所以让他们两个去帮忙劝降的原因,和所谓的不动刀兵,甚至是所谓的悲天悯人都没有关系,有的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和无耻----
“这----”
听到刘鹏这句话两人同时脸色一变,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后果,但是他们已经上来贼船,很难下来了。
“二位有什么意见,赶紧说,我这个人一向是从善如流。”刘鹏假模假式的对罗林和马尔说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和善的面孔,让两人看都不敢看,好似那张祥和的面孔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东西。
“大人,我没有意见----”马尔第一个对刘鹏答应道,说完后,甚至不敢继续看刘鹏的脸,好似有什么魔鬼一般。
“刘大人,我也没有什么意见----”罗林见事已至此,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索性跟在马尔的后面同意了下来。
“好,有了二位先生,洛杉矶一定会迎来和平与繁荣。”见两人如此识时务,刘鹏毫不犹豫的一顶高帽扣下,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好似大功告成一般。
两人见状,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头下的表情十分复杂,挣扎痛苦,甚至是惴惴不安混合在一起,最后化作一张冷漠的表情,好似以后墨西哥的一切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艘贼船他们上定了,耶稣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