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记者,不要写我,多写写我们秦老板,如果没有秦老板,我们西京制铁,就发展不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胡厂长听到李记者答应后,虽然心里高兴的要跳了起来,但还是趁热打铁的把他们老板秦藴真的地位再提一提。
“秦爵爷是陛下亲自授予的麒麟勋章之人,后又册封公士爵位,我就是有八个胆,也不敢乱写啊!!”李记者用肯定的语气答应了下来。
在李记者看来,秦藴真这个西京制铁老板,确实可以拿来写一写,尤其是他当年抱着木板在海上漂了一天没死的事情,在他看来,就足以大书特书。(秦藴真在来汉国之前,在南洋一带做过贩糖生意,因为遇到风浪,全船人都遇难了,就他靠着一块木板,漂了二十七个小时,硬生生的漂到了附近的渔民那,最终活了下来,自此秦藴真又多了一个秦长命的名头,寓意他命长且硬)
“这就好,这就好……”见这位西京日报的李记者愿意写他老板秦藴真,胡厂长顿时松了口气,毕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在报上显眼,还得拉上老板一起,最好让所有人一想起他胡厂长,就想起秦藴真,那才是真正的上报,要不然一个上,弄不好,容易遭人嫉妒。
“李记者,来,我再带你看看,我们的办公场所……”
“这边……”
随后胡厂长又是介绍,又是泡茶,忙的不亦乐乎,虽然比他平时查账出钢轻松,但他总感觉,这和人打交道,和文化人打交道,太累,且不是一般的累。
“李大记者您慢走,您常来啊……”
“李大记者!!”
等到李记者的出租马车离开后,胡厂长才把刚刚那副献媚的模样,收了起来,重新板起一张脸,回到厂里,好似谁都欠他钱一样。
(出租马车是汉国城市特有的交通工具,拉车的马都是好马,看起来毛发锃亮,体态高大,车厢也是一直熏烟,所以价格相比于目前的三轮自行人力车,贵很多,不是有钱,有地位的人,根本坐不起)
而坐在出租马车后座的绒布沙发上的李记者,往兜里摸了摸,一封红色的纸包被拉了出来,打开一看,有两张五十面额的华元兑换券,且一看就是从银行刚兑换的,崭新崭新,散发着油墨香气。
“这个胡厂长,还真懂规矩!!”李记者看着里面那两张兑换券,脸上露出了笑容,对胡厂长的上道很满意。
刚刚他只是稍稍提了一下润笔费,一出门就夹在纪念品中给了自己,至于那个所谓的纪念品,也就是个小钢炉木制模型,被他扔在一边,看都不看。
“不过这玩意做工还不错,下次多找他们要几个送人。”拿起沙发旁的那个巴掌大小的木制钢炉,李记者笑着喃喃自语。
…………
第二天,西京日报发表了一篇名为汉国钢铁八年艰辛之路的文章。
作者李文龙在这篇文章中,大谈所谓的汉国钢铁精神对汉国发展的影响。
而对于那位陪同他两个小时的胡厂长,更是用国之基石,汉国奉献者来形容。
“当我来到西京制铁三厂时,人到中年的胡厂长,穿着破旧的工服站在门口迎接我,当握着他充满老茧的右手时,我感觉到了什么是荣誉,什么是精历,什么又是光荣!!”
“当得知整个西京制铁厂年产三十万吨生铁,贡献了全汉国一半的钢铁产能后,我不禁产生了佩服,而那位胡厂长听完我的夸奖后,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他们离先进企业,还差的很远,要继续努力,再创佳绩,为汉国的繁荣发展,做出属于自己的贡献……”
“若我大汉朝,人人都像胡厂长这样,殚精竭虑,为国尽忠,何愁大汉不兴,国家不强!!”
“临别时候,胡厂长告诉我,这都是西京制铁公司董事长秦藴真的手笔……”
“秦藴真何人,龙武六年麒麟勋章获得者,龙武七年初又被汉王陛下封为公士,人称秦爵爷。”
“这位秦爵爷,一不抽烟,二不赌博,三不逛青楼,可谓我大汉真道德君子!!”(秦藴真在外人眼里确实如此,至今未曾纳妾,只有一个发妻佩氏,这在那些真金榜富豪那,可不多见,人家个个都是四五个妻妾,所以秦藴真在商场,又被人称为秦丈夫,是忠贞不渝的大丈夫)
“去岁漠南发水灾,淹死百姓上千,秦爵爷带头捐出百万善款,用于救灾,真可谓好人,善人尔!!”(龙武七年,漠南省,也就是科罗拉多州的科罗拉多河泛洪,淹没了很多地方,死了一千五百人)
“听人说,秦爵爷家里还挂着忠君守家的牌匾,常言:若无陛下,则生民不复,汉室不兴……”(秦藴真家里确实有这么一个牌匾,至于后面那些话,是真是假,就没有人能分的清了)
“如果我煌煌大汉,都是像秦爵爷,胡厂长这样的人,则汉室可兴盛,国家可傲立于地球之巅……”
西京报记者李文龙发表于龙武八年五月初七。
而当这份报纸送到秦藴真,秦爵爷的办公桌上时,他在仔细看过之后,说出这么一句话:
“过誉,过誉,实在愧不敢当!!”
然后就是升任那个胡厂长为西京制铁公司项目部部长,官升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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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