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当地白人众多,考虑到融合,故而加拿大一部分城市,没有改名)
“对啊,我准备去温哥华看看我大汉帝国北疆是什么样的。”
“你是不知道,为了出去,我都累死了,连续求了我娘八天,才终于从皇爷爷那拿到圣旨。”
刘玉延大大咧咧的一句话瞬间让刘玉潭的表情变的暗淡,嘴里跟着询问:
“皇爷爷同意你去的??”
语气中充满了试探和不甘。
“对,我找皇爷爷说我要出西京城,皇爷爷问我,为什么要出去,我就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西京城,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
“然后皇爷爷就答应了??”
“对,就这么答应了!!”
刘玉延说完后,好似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紧跟着问:
“玉潭,要不要你也跟我一起去温哥华,我和你说,这西京城市真不好玩,除了高楼大厦,就是皇宫的,是个人见到你都是点头哈腰,早踏马看烦了,要我说,咱们这个年纪,正是看世界的年纪,真等咱们到了咱爹咱叔的年纪,想看都要考虑事情忙完了吗??”
“你说,我是不是该走??”
感受着朝自己看过来的“热切”眼神,以及一旁小妹的憧憬,刘玉潭最后咬了咬牙:
“去,谁说我不去,我明天就给我爹打电报,让他放我出去。”
“对了玉延哥,既然你是皇爷爷允许的,那你知道怎么找皇爷爷吗,我每次去,他们都要给皇厅打报告,好麻烦啊!!”
(类似宗人府)
刘玉潭一副“凭什么”的表情,让一直“无障碍通行”的刘玉延有些发懵。
“我,我就是这么进来的啊,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没有去过皇厅,那地方怎么样,是不是比皇宫看起来好玩??”
刘玉延的一句话,彻底让刘玉潭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愤怒”的都要骂人了。
要知道他们这些藩王的孩子,每年都要去皇厅报道,确认你本人后,才会发放“皇室年金”,毕竟要是冒领,乃至夭折之后继续领钱,这账打到最后,打的可都是自己人啊!!
(皇室年金是刘鹏定下的规矩,按年龄递增,十岁以下每年领十万华元,这笔钱主要就是衣料费和伙食费,毕竟这个年纪小孩花不了什么钱,十岁以上开始涨到二十万,一直截止到十八岁成年,之后就按照每年一百万华元发放,把你当做一个正常的藩王,要不是大汉皇室足够有钱,光是皇室年金就足以让不少皇室破产。)
(当然为了确保以后不会出朱明那种几十万朱姓皇族的情况,刘鹏又规定出了除去主支和重要的分支之外,其余的,出了五服的,就拿不到年金了,确保人数永远控制在一个合适的范围。)
“既然如此,那不如这样,下次去皇宫,玉延哥你带我一起,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皇爷爷了,上次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
刘玉潭态度异常的诚恳,哪怕刘玉延很犹豫,但在看到那双“恳求”的眼神,再联想两人从小的关系后,也只能点了点头:
“去可以,但你不能去承天殿。”
“为什么,那里有什么特殊的吗??”
刘玉潭好奇的追问,其他两人也把目光投射了到了刘玉延身上。
“皇爷爷说了,那地方只有皇帝和太子可以去,是皇帝登基和举行大典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
刘玉延的话再次触动了刘玉潭本来就敏感的神经,紧跟着追问:
“那玉延哥你能去吗??”
看着周围几人好奇的目光,刘玉延本来是不打算说这等敏感的事情的,但碍于面子,也只能回答:
“你们别乱传,我偷偷去过两次,里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龙椅和侧殿的一些祖宗牌位,没什么特别的。”
“要说这地方给人最大的感受就是俯视,对,就是俯视,我当时站在龙椅的前面,当时因为还在修缮,所以大门是开的,从我的位置,往前看,可以看到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很大,一眼看不到头,要多看几眼才行。”
“而且你说这地方造的奇怪不奇怪,好好的平路,硬生生抬高,看起来就像斜坡一样,但是从龙椅前看,又是另一个景象,你们想,如果这个时候是举行大典,皇爷爷和我一样,站在龙椅前,看着门外广场上不断跪拜的百官,那个角度,那得有多气派!!”
刘玉延越说越起劲,到最后还用手比划了起来。
“咳咳……”
感受着衣角被拉扯的感觉,刘玉延下意识低头,当看到一支速手后,立马清醒了过来,紧跟着笑着道:
“其实那之后,我就被罚了,要不是我娘保了,我得被我爹打死。”
但他的解释在刘玉潭的耳边却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是啊,你被罚了,我连罚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承天殿。
别看刘玉延说的轻松,什么趁着人少,钻进去的,但你也不想想,这里是哪,这是大汉皇宫,到处都是大内侍卫,而且去的地方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柴房,而是皇帝举行登基,国家庆典的承天殿,这种地方的安保估计仅次于刘鹏所在的地方。
更不用说刘玉延说他偷偷去了“两次”,那可是两次,一次还能敷衍过去,两次那就不能叫偷偷摸摸了,这完全就是光明正大。
而能够让他“光明正大”的人,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除了那位龙武皇帝,他们这些人的皇爷爷,还能是谁??
越想,刘玉潭越觉得“不公平”,要知道他小的时候想要见皇爷爷一面,还得找个由头,比如说学习好了,考试考了高分,过生日啊!!
反正是各种理由,平时要见,还得先和皇厅打招呼,相比于刘玉延拿皇宫和自己家一样的“随意进出”,他们这些藩王的孩子,实在太惨了。
越想刘玉潭就越觉得憋屈,以至于下棋都不专心了,不到十分钟就输了。
而赢棋的刘玉延则是一边整理棋子,一边开口:
“等我们去了温哥华就自由了,听说那里和欧洲一样,我这辈子还真没有去过欧洲,真不知道欧洲是什么样的。”
“我父亲年少时就曾访问欧洲诸国,促成三皇同盟,到了我这,不说了,说多了丢人!!”
只不过刘玉延的“失落”,在输棋的刘玉潭眼中就是矫情,就是一种炫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