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的心动,感觉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美丽,”薛良才认真地说道。
“咯咯,那你当时为啥不追我呢?”。
“我当时只是起绒车间一个维修工,就像车间角落里的一只癞蛤蟆一样,哪里敢奢望呢,”。
“嗯,我是建厂时的第一批员工,当时在上浆机当“进布工”,感觉没见过你,最后给石铭华当通讯员时,才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你好像是技术员,”。
“是啊,一晃四五年已经过去了,咱们这批人也开始变老了,”。
“哎呀,你才变老了呢,我还年轻着呢,哼!”田秀丽忍不住开始撒娇。
“嘿嘿,你也33岁啦,到了半老徐娘的年龄了,”薛良才坏笑着说道。
这两个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后,田秀丽忽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秀恩爱,把化验水给忘了。
“良才,我得去“取水样”了,不然韩秋娟那个老女人又该吵我了,”。
“嗯,你快去吧,不能耽误工作,”。
田秀丽赶紧一路小跑,拿着容器去污水池“取水样”了。
再说,范文杰被送到医院后,感觉一切又正常了,不过还是做了好多检查,测量脑血管的核磁共振、心电图、脑电图等,前后一共花了4000多块钱。
最后得出结论:头部毛细血管轻微出血、压迫神经,引起了短暂的昏迷。
医院让输液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告诉他:“平时尽量少进行“房事”,不要图一时的舒服,而损伤身体,”。
“嗨,我已经离婚好几年了,很少再有这方面的需求,”范文杰说道。
他的话把医生给逗笑了,就告诉他:“老同志,我们不服老不行啊,你现在已经58岁了,再过一个月后就过年了,到时候你就59岁啦,还能和人家二三十岁的小伙子比吗?”。
“嗯,那也是,”范文杰很不高兴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