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一曲歌毕,下台深情款款向我走来,这时吧内灯光一下子熄灭,引发一阵吭叫。平时突然陷入黑暗本该惊叫才对,这伙人的兴奋的嚎叫声,说明这才是他们的高潮时间。说不一定小妮子在下台的路上,也难逃遭人浑水摸鱼的命运。
但是,我警觉这是我厄运当头之时,呼呼破风之声,不用想那几个兔崽子抓住机会,扔啤酒瓶,象打保龄球一样掷我!把我掷个头破血流,才是今晚最大的热点。
哼哼,挑战我的眼睛、耳朵的极限,是吧!一个、两个、三个……他妈的八个,存心想把老子的头掷成烂柿子。八个啤酒瓶,被我一个不拉的抄放桌上,一边接一边骂娘,要是不看在自己是国家公务员的份上,几个家伙多半倒了血霉。
灯光再亮开时,跳舞的人没有个正形,有的人已经上下其手凌乱不堪,我却温文尔雅向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小年轻举杯邀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啤酒瓶是一瓶一瓶摆上去的,心知肚明的像见鬼似的惊惶不安。
其实,练过功夫的人做到这点不难,难的是我比他们还耳明目聪,这可是我在中央情报局荣耀的资本,要不,国家怎会把充满神秘色彩的“零零零”号特工安放到我的头上?
或许正因为我耳目辨别的特长,才走进了平常人连闻都闻不到“中央情报机构”。
小妮子走来问:“怎么啦?”我急忙把手爬上那些趁浑水都没摸上的腰上,小蛮腰还是自己搂着舒服。“我请他们喝酒。”心中多少有点遗憾,要是刚才黑灯瞎火之际,小妮子在身边自己也会扒拉她裙裾。
“太平,我们走吧,车,不借了,租一辆,咱不差那钱。”她自知带我来这种场合不妥 ,我不是他们那一路人。
确实,这是一个挥霍的场所,挥霍青春,挥霍金钱。她在这样场面上还保持完璧之身,是值得黄大公子垂涎。
她找来她的Lv手袋,拉着我悄悄退场,出了地下的吧,远远瞧见黄源阴魂不散地拦在那儿。
小妮子杏目圆瞪:“你要干什么?”
“妮儿,你怎么啦?回来变的不认识我了!”继对我叱道:“你是什么人?快放手,妮儿是我的女人。”终于,这家伙正面对我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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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儿气的粉面含煞:“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黄源才不管小妮子脸色发白,朝我怒瞪:“妮儿跟我有夫妻之实,你竟敢插足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