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老实,自己把钱往柜台上送,“昨天我可能超车了。”
司机查了大吃一惊:“你真行啊,在闹市飚车,超了百分之二百,打劫啊?”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个事,缴钱走人。
小妮子一路吃笑:“看不出你比黄源还牛啊,人家跑车在市区才飚八十码,你小面包就飚一百二十码,想害死深圳市民啊?”
“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我也是为提高办事效益嘛,再说那可不是在市区里,好不好?!”
“怎么,抓贼吗?”
“跟抓贼差不多,这两天你的车被我征用了,飚一个飞车给你看看。”
“不许乱来,我是深圳好市民,还没沦落到失足青年地步。”
我似笑非笑的道:“我还真是一个开飞车的,只要条件允许,所以叫你别跟着我屁股后面,往往会遇上突发事件。”
小妮子很懂的道:“由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用我老爸的钞票支持你。”
“你老爸不叫你一足把我开了?”
“放心,我不开你就好,我是我家的公主,我把`二'说成`一'他们不会说成`三'。谁叫他们用钱敷衍我长大!”
我冷哼:“把你生下来还有错?小丫头不许恃宠生娇,要不然我把你开了。”女人,不给她点厉害瞧瞧,还以为你是她生的!天下的男人们,往往是娶了老婆忘了娘,究其因是一开始就没给女人定点规矩。
小妮子哭丧着脸:“我错了不行吗?改也需要一个过程嘛,动辄就开人家,多没感情。”
我再也扳不下脸了,道:“我也是为你好,二十多岁了,该长大了。”
“我是长大了啊,你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平坦的平坦,某些人的嘴巴咬都来不及。”
“开车。”我—本正经的,手又不自觉的搂到她腰上,没办法,女人漂亮了有撒娇的资本,美的东西摆在那儿看你心痒不!这不,拣着她腰上的肌纤维一丝丝的,忘乎所以。
“我们到哪儿?”
“沙井。”
开车的小妮子突然全身抖擞起来,叫喊:“妈呀,你摸腰下面行不行?别摸上面,要是给人拍到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