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娘们走远点喝行不行,这女人对我产生了他乡遇故知的好感,嘴巴很快在我英明的带领下一诉衷肠了!
“阿菊,你来深圳多少年了?”我与她邀杯,试着了解她的生活。
“我读了初中就过来了,那一年十六岁。”忆起过去,掩不住的苦涩,估计她一个少女季就是在某个老板胯下度过的,所以回忆起来没有欢笑,有的话就是嘴角弯弯的苦笑。
“看来你挣了不少吧!”小菊的嘴角苦弯了,“钱没挣多少,倒挣来一身疲惫。”
“看得出你过的不开心?怎么,工作不好吗?”我尽量往主题上靠,因为我己看到小娘们身子在摇晃了,她旁边的人好意的把手搭她腰上搀扶,谁都看得出那手的真实目的——占便宜!
我真为这小娘们懊恼不已,像你这样做国家安全工作,那你国安部真是没人可用了吧。我捻过桌边的啤酒帽盖,用指力弹了过去,那提着猪咸手的人如被鬼打了般的,弹跳开来狐疑地四处张望。
“在那地方不开心又能怎样?人活着......总要活下去。”
我心中冷笑:“现在才知道落寞了么?当姑娘的时候怎么就经不起外界的诱惑呢?趁着现在二十六岁赶紧找人嫁得了。”我在心中尽快把这女人过滤一遍,问:“你没老公吗?“
小菊一怔,似摇头又不否认,在她看来,承认了有老公,今晚我二人没聊头了。除非我是一个标准的嫖客,只问女人的身体,不问它的出处,这不是她想要的吧!
当然,我不会放弃我提出话头的目的,道:“怎么,有人打了你?你身上有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身上有伤,我从形态意识上基本可以确定。
我想,这就是我作为突破她的缺口,试想,她的伤是哪来的?被酒店里的马仔揍的呗!
“既然不是你老公为什么打你?”我没在她的回答下一脸的义愤填膺,要为她出头,对她受了委屈加以不可置否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