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充满了坚定。
我喟叹:“这是我早就想到的结果,只是事情真的来了一时无法接受。我知道,我自一踏回祖国这片土地,国家就把我列入高度死亡名单中,即使乖乖的跟你们回北京,也逃脱不了囚禁终生的命运。”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救我的是我自己。”我坚持不懈自己的主见。
“你要怎样救自己?”
“我要查明飞机坠机事实真相,是不是人为的因素,以此洗刷我`反特嫌疑。’”
“你要怎么查?”小娘们锲而不舍地追问,是把心悬挂在了我身上。
“第一,我要弄清我们到南美执行的任务是什么,再以此来摸清与它有关联的东西……”
“我……我能帮你做什么?”
“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自己哪儿凉快呆着去。”虽然有笑闹意思,但我真不希望她卷入事情中来。“反特嫌疑”的罪名不是人所能背负的,特别是小娘们有特殊家庭背景之人,我毫不犹豫地把她拒之千里。
“不,”小娘们突然扑倒在我身上,“我要与你共进退。”
不知死活的娘们,为了男人不惜头脑发热!我无言以对,已欠了一个女人的了,我不会再欠上另一女人的。我把她扑来的娇憨直往一边挪,“严正声明,不许趁火打劫。”
我规矩地把自己挪到边儿地,默默地自我调节,在南美,从死亡磨难中逃出来,靠的就是自我心理干预的治愈能力得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