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一个原因,我要结婚了,需要身份证明办结婚登记。”
杨馨月冷笑:“以你伟大的情操,是应该为小妮子苦守一生的。原来,来迀回户籍是为娶媳妇用的。”
“厮人已去,活着的人终究要活下去,小妮子在那边也不愿意看到我孤独终老一生。”
“哦,是应该的,应该的,守护了十多年不易。”
我听不出她是挖苦呢,还是赞赏,只得道:“现在的农村,没钱没势的是找不着媳妇的,你应该恭喜我,好不容易有个张寡妇看上我,并愿意给我生儿子延续香火。”
我说的她眼睛越张越大,无疑是在冒火,只怕我再多说一句当场一耳光打下来,这女人大场面打人耳光的情景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我还是问出了,“杨大官人,结婚了吗?孩子几岁了?”
她眼里透出的寒气逼人:“你就真的打算这么回去?”
“不然呢?”
“现在国际局势和国内社会现象混乱,你难道就不想为国家出一份力?国家花费心血培育你们这样的人才出来,是干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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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官场上的官腔压我,我不到十七岁就被你们国家机关选去卖命,在中东一呆就是十几年,一旦任务失败了,回国受到的是反叛追逃,若非拜你这有权势家底撑腰,只怕我现在没有把牢底坐穿。”我不容她反驳,继续道:“退到地方上当农民又怎么样?我的老父亲,在农村辛苦劳作几十年,到老了,享受的是一百块钱一个月的养老金,老了若没子女,只有在病床等死。相反的,有子女又咋样,还不是成了你们国家医疗系统经济效益的源头。所以,你最好别给我讲国家,现在国家是走的社会主义道路,但是其核心价值观呢?是被权力和资本裹挟了吗?国家都不能下定决心惩处那些既得利益者,却处处给平头百姓立规矩......”
杨馨月眉头紧锁,“看来你对当今国内社会现象怨言颇多,一个偌大的国家,总有这的那的不足。”
“我不想讨论了,现在的人只会睁眼瞎吹社会的虚假繁荣,说真话的难免遭祸从口出,我已经打算回家老老实实当个农民,让那些热衷于权利的人,在这个以`金钱′定义社会风气里,去拼命的`捞′吧!”
我转身准备离开回房躺平,杨馨月却叫住了我。
“等等,你别走,你真的甘心就这样回去当一个农民?”杨馨月问道。
我停住脚步但并未回头,“有什么不甘心的,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整天提心吊胆。”
“可是你明明有能力,可以为这个国家做更多的事情。”杨馨月激动地说:“跟我一起,用我们的力量去推动国家走向良性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让底层老百姓得到公平公正待遇,好吗?如果你我这样充满良知公义的人,不为国家出力,那么国家的未来还能指望谁?指望他们把国家资本捞进个人囗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