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问题是这事发生的第二天,就有三拨人找到我门上来。曹涛告诉你的那个拜泉县公安局的杨副局长,只是里面最‘不起眼’的一个。
你知道第二个来找的我是谁吗?”周明安说得兴起,不等潘明回复,他直接接着说道:“第二个来找我的是市局的蔡继光,这人你不陌生吧,咱们市里最年轻的副局,但即便是他,也只是个帮人传话的。
至于要他传话的人,原来还在我这里住过,一个十分标致的女人。
但这女人还没住进来,市里领导就再三给我强调一定要照顾周全。你听明白领导的话了吗?不是要我照顾好,而是要照顾周全。
这种级数的人都高高在上,具体到什么程度我不敢说,但很可能是能‘通天’的那种。
不过这种层次的人都有自己的“范儿”,只要咱自己不作死,一般不会和咱们这种人过不去。
最让我忌惮的是第三拨人,准确的说是第三个人,他一个人能在无声无息间,干趴下我这楼里上上下下十几个兄弟。
然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只是跟我说了一句‘记住,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这人我至今也没查到什么来历,但我肯定他绝不是道上的人,可能是某个特殊部门或者江湖上的高人。为此我还第一次动用了京城的关系,你也知道那位在京城里的层级,但就连他也一无所获。
那位有次给我说过,他的老领导曾经隐晦地告诉他,我们齐市其实出过两尊大佛。
我现在在猜测,那个高中生是不是和这两尊大佛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不过从那个杨定邦和那高中生自己的表现来看,这个高中生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在暗中挺他。”
听完周明安的讲述,潘明也感觉到了“棘手”,但他骨子里就带着有仇必报的基因。
面对这种级数的人,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打掉牙往肚里咽,而是在想有没有什么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阴招损招之类的方法。
说完这些后,周明安也是一声叹息,说明他的心中又何尝不郁闷。
但他对自己无法触碰,或者不该触碰的东西向来有着自己的坚持,那就是不去碰,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齐市“逍遥”这么久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