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怎么发现那人有问题的?”
杨婉玲的这个问题是整件事中,戴定唯一不好解释的地方,但又恰恰是不少人都关切的点。
于是他只能把在公安局时的那套说辞搬出来:“说来也是巧,那人上车时我就见他看青女的眼神不太对劲,而且离近后我感到这人身上的气息不对。
因为练功的关系,我能感觉到这人身上有一股很浓的戾气,还兼带着一些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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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气息和那人一身的老实装扮完全不符,再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连环案,我就‘宁可信其有了’,没曾想还真让我猜对了。”
戴定没注意到,当他下意识地称呼青女时,穆青女明显愣了一下神。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这么称呼她,除了家人,戴定是第一个这么喊她的男生,但她很快就归于平静。
不过穆青女不可能想到的是,戴定是一个近四十岁的灵魂,他看待十七八岁的穆青女,自然是从一个长者的身份出发。
为了不再继续解释这个话题,戴定举起酒杯又对穆青女说道:“青女,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配合的天衣无缝,很有可能就提前露馅了,这杯我敬你!”
穆青女并没有喝酒,她举起一杯雪碧,略带一丝调皮地说道:“你都能孤身走暗巷,又敢堵命运的枪。
我虽然不像你,做不了站在光里的英雄,但怎么也得呜咽怒吼一下吧。”
戴定一听就知道,这都是从自己唱的那首《孤勇者》里来的,他没想到穆青女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神情微囧说道:“哪有什么英不英雄的。”
闻言,一旁的杨婉玲露出一丝狐疑的眼神,调笑着说道:“你俩这是发生了什么故事?怎么说话都有暗号了?”
两天后,杨婉玲接到蔡继光的电话,白宝山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齐市连环杀人抢劫案就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