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伟人暮年时的几项决定来说,我想在座的各位老师总不会认为都是正确的吧。”
此时台下的老师都已经被戴定吸引,他们不再“高高挂起”,而是开始低头细语,交流各自的看法。
戴定也并没有在第二点上和倪效国过多的“纠缠”,他很快就说出了他要表达的第三点:
“第三个方面,我想通过一些伟人的自述,来说明他对诗词的理解和看法。
1963年《毛主席诗词》出版后,郭沫若曾经问他:是否要出一本主席诗词的解释本?
伟人回答:‘没有必要。唐诗三百首,流传多少代都没有统一的解释,我的诗词也让别人去理解吧。’
1964年,周世钊打算撰写评论文章,连写两封信向伟人请教对诗集中一些作品作何理解。
伟人回复:‘拙作解释,不尽相同,兄可以意为之。’
1966年,在胡乔木主持下,一些人编了一本《毛主席诗词》的注释本,送到伟人那里,依然被否定了。
伟人的理由是: ‘诗不宜注,古来注杜诗的很多,少有注得好的,不要注了。’”
从这些伟人自己的恢复中,我们不难看出,伟人一向不赞成对他的作品或者对古诗词做统一的注解。
伟人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每个读诗词的人都能有自己的理解和观点。
然而按照倪老师的意思,对于伟人的诗词只能说优点,不能指出缺点,这难道不是与伟人的初衷背离了吗?
一时间,倪效国被戴定说的不知该如何反驳,涨红着脸,怒目圆睁地看着戴定。
然后有些失态,近乎用吼的方式喊道:
“反正不管你怎么狡辩,我就是不允许你这么诋毁伟人,你就是有政治立场问题,我就是给你零分。”
此刻,在座的诸位老师,包括钱校长,都瞬间石化。
对于倪效国的“歇斯底里”,大家显然是猝不及防的。
但此刻戴定倒是依旧沉稳,他一开口就又把所有老师都拽了回来:
“既然倪老师这么说,那我还想讲讲规则。
大家都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无论在哪里,任何人做事都是要讲规则的,相信这点没人反对吧。
那么好,如今已不是‘四人帮’,‘文化大革命’的时代,你所谓的政治立场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