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开除军籍的事,原来的亲戚朋友也都疏远我们家。
后来还是我发小“秃瓢”,帮我介绍了《梦一场》保安的工作。
老板郭亮看我身手不错,那种场所也不讲究‘出身’,于是我就在他那里干了起来。
在那里我认识了阿莲,一个只剩下父亲瘫痪在床的姑娘。
她长得很漂亮,那段时间她在店里卖啤酒,我做保安。
也许是身世差不多,经历也相似,我们彼此吸引,很快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我妈也很高兴。
可由于有两个老人要照顾,我们两人始终攒不到什么钱。
别说结婚,就是过日子都经常要跟同事借点。
这样过了一年多,有天阿莲突然跟我提出了分手,然后就舍下所有人,直接消失了。
后来我从另一个卖酒的姑娘那里打听到,她最终也没能扛过生活的苦,跟一个大款去了南方,做起了二奶。
后来她爸也是我照顾的,不过没多久就去世了。
去年她抱着个女孩回来了,那地方重男轻女的很,因为没能生个带把儿的,那大款就不要她了。
她并没有来找我,我也没有去见她!”
说到这里,赵五满没有再继续,戴定也猜到了结局。
两人很默契地又喝了一大口酒,赵五满继续说道:
“我只给你干了两个月,剩下四个月的工钱都给我妈治病和办后事了。
我知道你不是矫情的人,我也不跟你客气,这钱等我有了一定还你!”
戴定不置可否,而是又问道:“恨不恨这世道?”
“不恨,有什么可恨的!比咱还苦的人也不是没有!”赵五满回答得同样干脆。
戴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