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吴天开口。这个恩情，他会记着。糺这是第二次了。玄龟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罗睺的名字。

他龟甲上的先天神秘道痕排列组合。这一次，他很小心，吃一堑长一智。

他知道那里有神秘存在莫测高深。玄龟睁开了眼睛，他也长出了一口气。

他指了一个方向，说了一声：“不负使命！”糺吴天点头，道了一声：“辛苦！”

“那就向，这个方向！”吴天目光灼灼，有些吓人。他们走出一段，吴天抬手开天！

然后玄龟进入汲取先天之水，吴天吸取先天之风。他们配合娴熟，再无言语交流。

天地开始崩坏，玄龟退走，踏上了返程。吴天这一次，却没急着放手。

糺而是体会着天地在他手上，在他脚下崩坏。如果顶天立地是神，那么败坏天地，就是魔？

所以盘古大神，才是神？如果维持天地平衡是道，那么打破平衡就是魔？

如果顺应规则是道，那么破坏规则，悖逆规则，就是魔？顺应天理是有道，逆天而行就是无道？

是这样吗？糺吴天一时之间，想到了很多。神与魔，道与魔，顺与逆。

放在洪荒如何？放置于混沌，又如何？他已在追寻，洪荒，和混沌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