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眼睛眯起,脸上挂着笑,像极了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狐狸脸上堆笑:“道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若能办到,涂山绝无二话。”
话说的很漂亮,石矶却没当真,石矶嘴角勾了勾,笑着道:“若我要妖神领我法旨呢?”
涂山眼帘撩了撩,看了石矶一眼,“娘娘好大的心!”
“还行吧!”石矶看着自己一根根青葱玉指,漫不经心道。
涂山脸上的肉抖了抖,嘴角抽动,沉声道:“老夫绝不出卖自己,更不会出卖天庭!”
“石矶抬起头,微微一笑,道:“妖神想多了,我对妖神与天庭都不感兴趣,也无企图。”
“那你为何要老夫领你法旨,领你法旨,便要为你做事,难道老夫理解错了?”涂山语带嘲讽,要他替她卖命,真敢想,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野之徒。
石矶勾唇含笑,绕着手指道:“妖神想多了,想简单些,妖神说自己可以为青丘去死,又言明不愿让青丘一脉领贫道法旨,既然如此,贫道便想由妖神代替青丘狐族领贫道法旨,两个条件都满足,妖神也不用死,青丘一脉也不用领贫道法旨,一换一,仔细算来,还是贫道亏了。”
涂山看着石矶半晌无言。
最后他干巴巴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不行?”石矶身子微微后仰,“那贫道就没办法了,道友留下一尾,了结前因,青丘一脉,我依旧留足三日,三日一过,我自会往青丘走上一遭,结果如何,大家各凭手段。”
石矶一拂衣袖便欲起身。
“道友且慢!”涂山急了。
“怎么?妖神还有何话?”石矶看向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