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的红衣满脸羞愧,她唤了一声先生,又不知该说什么。
石矶摆了摆手道:“不重要,也不用解释。”
“可是……”红衣欲言又止。
石矶道:“既然知道自己配不上琴师之名,那便要用功,我的学生,便是现在称一声琴师也未尝不可。”
她可是天地间第一位琴师,在她之前,天地并无琴师。
红衣似懂非懂,还是点了头,她懂的是前半句,不懂的是先生理所当然的口气。
“你可知道这张琴的来历?”
红衣摇头,“不知。”
石矶道:“此琴来自三皇时代,确切的说是伏羲之后的神农时代,你的祖上那时候在一位琴师门外不计寒暑,听琴学琴,终成大家,也成就了这张传世古琴,此琴源起太初,与伏羲式各有春秋,不过这种琴式传世不多,故不为人知。”
“但它确实弥足珍贵。”
石矶最后的话落在了这里,也是她的情感的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