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摸了摸她的头，“别那么累。”

安琪顺势靠在他肩膀上。

趁着这个时机，安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您为什么要那样对清念。”

“你还敢说，不怕我再收拾你？”秦凡声音冷了几分。

安琪道：“您就算打死我，我还是要说。”

“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清念这么绝情，但还是能感觉到主上对清念是有点执念的。”

秦凡摇摇头苦笑道：“这样对她不公平。”

“主上怎么不问问清念，她的真实想法呢。”

“问了又怎么样，得到答案又怎么样，事实也不会改变。”秦凡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

沉默了许久，秦凡忽然问道：“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安琪一脸温柔地笑了笑，道：“很庆幸能遇到主人，以前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主人让我明白，人原来还可以这样活着，灵魂还可以这样被滋润。”

“即使忠诚，服从，也变得很有意义。”

秦凡沉默了，对安琪来说，遇到自己是她的救赎，可怎么知道对苏清念不是。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他不想去想那么多。

“主上呢，您怎么看的。”

秦凡想了想，道：“信任！”

“信任？”

“嗯，我觉得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上，能够彼此信任，这是多么迷人的一件事。”

他能完全信任她们，也明确知道她们永远不会背叛自己，这就足够了。

秦凡说的信任，安琪能真切体会得到，也知道秦凡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