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石原里美问住了，确实，如果历史调换，她现在恨不得把他杀了。

“抱歉，是我们的错。”

她羞愧低下头，知道秦凡是不会救自己了。

秦凡这时突然收到系统的提示收下的机械声音。

既然她们祖辈犯下的错，已经无法追溯，但她自己是可以追溯的。

如果不让她偿还，那还有何面目去见祖宗。

“你给做我的牛马赎罪，我可以考虑带上你。”秦凡忽然说道。

这句话把石原里美问的愣愣的。

这人在说什么？什么牛马？自己怎么可能给他当牛马，自己可是大日子帝国女神。

秦凡看出她不愿意，便说道：“那就算了，你就留在这里被妖兽一点一点啃死吧，到时候那漂亮的脸蛋，也被一点一点啃空，可惜了。”

他再问格丽丝，“你愿不愿意当牛马？不愿意跟她一样……”

他还没说完，格丽丝便回道：“愿意，我愿意给你当牛马。”

额……

秦凡也没想到她会回的这么快，想必真心很值得怀疑，不过没事，反正有的是手段让她臣服。

“好，你跟我走吧。”说着，一辆悬浮车驶来。

格丽丝被带上悬浮车上。

格丽丝又懵了，这里还能有这种东西？不过想想是在裂缝，应该是在这里获得的，也就没多想了。

秦凡坐上去，对格丽丝道：“抱紧一点，要不然摔下去可不管你。”

格丽丝怔道：“噢好的。”

秦凡刚想教育她应该叫秦主时，就听到石原里美喊道。

“我，我愿意做你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