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能够到我这里来的人,必定有真正的才华,且依靠自身的努力,而非凭借关系。因此,你们也没必要刻意同我维持良好关系。
大家在这边过得好就好,好好工作便足够了。
至于我的地方,是一个国家严格保密的重要机构,你们没有资格询问,若私自打听,也勿怪我之前已经提醒过。
到时候有什么不测,不要说我挟私报复,那其实是国家的规定!”
阎埠贵听完何雨柱这番话后,心中极为不服气。他认为:“要是你肯为我说几句话,我当年也不至于会遇到那样的事。
我当时受尽折磨,我全家为你下跪,还去钢厂吵闹,却毫无成效。” 虽然内心愤懑,但阎埠贵现今聪明了许多,已学会了不再在人前流露情感。待何雨柱说完后,他对一位大娘讲道:
“请大娘向家里人说明,我晚上还会再来,现因有要事,不便停留!” 因为何雨柱知道,他仅此休息几日,归国后还有许多待办事务,不愿在此与他们争论这些事。
对于秦淮茹,无论她是被送回过去的,还是重生归来,这与他无甚关联。
在这时代,老实做人最为上策,即使有天大的便利,若不小心谨慎,也会被国家严厉制裁。
所以何雨柱并未对此多加理会,直接返回。当他看到何雨柱竟开上了小型轿车时,秦淮茹倍感好奇,毕竟前一世的何雨柱至死也未能购得如此车辆。那时的他还一贫如洗,既无汽车亦无单车。然而这一世,一切皆有所变。
尤其现在是1965年,还未听说任何大规模运动的迹象,而在前一世,此时已是各类告发、批斗层出不穷的时期。如今不论是轧钢工厂,还是其他区域,一切平静,连资本家、知青等标签都被取消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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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秦淮茹感到不安,因为她唯一可恃的是前世的记忆。
而眼前所见之情形与记忆中的截然不同。例如,何雨柱与娄晓娥间似已没了什么交集;娄晓娥再嫁,生下一女,但详情未知。她离乡后未曾回头。
至于易中海,则彻底与过去那些是非划清界限,过起了自给自足的安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