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很旧了，凳子腿儿有一条还是断的。

姜笙和秦野没用到，所以两个懒人一直没有管。

土胚墙，茅草屋顶，墙上贴着两张语录。

墙面还开裂了。

姜笙倒水的时候，宋云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委屈你了。”

姜笙嫁的这个家，比她住的知青点还破。

姜笙回头，莫名其妙，看到宋云暖的眼神后，她笑了，“我觉得挺好的。”

秦野也看着她笑了。

不过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

周洄很想捂住宋云暖的嘴巴，这人真是，说话都不看场合。

秦野还在呢。

“好什么好啊，你怎么能吃这种苦？”宋云暖瞪眼。

姜笙，“我没吃苦。”

“你都这样了还要维护他。”

姜笙，“……”

周洄，“……”

秦野冷哼，“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丝毫不知道感恩的，今天要不是我，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哼，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事。”话是这么说，但眼里都是心虚。

周洄连忙追问什么事，秦野直接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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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洄眉头皱得死死的，他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宋云暖，“你不用为了我做任何事，我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我们……”

“没可能了对吧？”宋云暖接过他的话，“我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你能不能换一句？”

她很不耐烦，“你真的好烦，能闭嘴吗？你不用管我做什么，都是我愿意的。”

“可是你如果因为我出事，我怎么给你家里人交代？”

“别交代，是我活该。”

周洄被噎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宋云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