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甩了甩混沌的脑子,她继续敲门,却无人应答。偌大的婚房,就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床上醉倒的裴京执。
一只滚烫的大掌贴在了镂空的蝴蝶后背上,姜鲤浑身一机灵,转头对上了裴京执猩红的眸子。
“你没醉?”
“醉了怎么承受你未婚夫的好意?”
姜鲤迟缓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测,“不可能,许景山最要面子了。”
“呵,是吗?”
姜鲤挣扎着推开裴京执,生怕有人推门进来。
“裴京执,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喝点儿醒酒汤醒醒酒,要是被人看到我跟你在婚房里乱搞,我们都会名声扫地的。”
姜鲤的声音软软的,哄着裴京执别闹。
裴京执轻呵,不打扰姜鲤继续敲门,真相只有自己参透了才会扎心,才会长记性。
姜鲤站得小腿肚子直打颤,都无人来开门,门外一片寂静。
她想起来了,许景山说要去送送人,让她来看看裴京执喝完了醒酒汤吗?
她不敢喝太多,防备许景山对她意谋不轨,好像一晚上许景山对她客气有加,并没想过趁机占她便宜。这要是以前,许景山一定会让她来看裴京执有没有喝了醒酒汤。
“现在信了?”
她知道许景山把她送到裴京执的床上是为了这套婚房的房款。
为了房款就将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以后要是又有困难,他又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姜鲤呼吸越来越急,就如溺水的鱼。
“姜鲤,呼吸。”
姜鲤魔怔地想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许景山送到一个个男人的床上。
裴京执见姜鲤脸色煞白,扣着姜鲤的唇吻了上去。
大掌,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姜鲤的后背。
她的心跳慢慢地平稳了,渡气慢慢变成了激吻,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裹着二人,强烈的欲望像是要将他碾碎、吞噬。
姜鲤从未如此主动。
她紧紧地攥着裴京执的衣襟,唇舌交织,她迫切地想要将自己融进他的怀里。
“乖,别急。”
“裴京执,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