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丘颇意外,“你还没有辟谷?”
鹿攸宁认真想一想,“辟谷这件事情很严肃,我还没来得及对谷仙宣誓,再吃……一段时间吧。”
所以,管饭不?
她目光殷切,邹丘却在想她说的话:辟谷需要向谷仙宣誓?
他辟谷这么多年,要不要补一下这个程序?
“七长老!”
鹿攸宁笑眉弯弯,“我吃得不多,馒头不需要,你随便给我烤点肉就行。谢谢了!”
说着她还浅浅地鞠一个躬,“拜托您了。”
她这么客气,藏书阁不管饭就不像话了。
邹丘也是凌乱。
不过烤肉这活不难,一顿两顿的,他还供应得起。
这么想,他绝对是大意了。
藏书阁两楼有三排柜子,与符修、符箓、画符有关的书摆了满满一排。
鹿攸宁说看书是认真的,让藏书阁管饭也是认真的。
一本接着一本,粗粗浏览一遍就花了十五天的时间,后面她挑了有价值的几本书,精细阅读。
这么又过了五天。
再后面就是讨论时间,巩安是符修,算专业人士,鹿攸宁手指弯曲,在桌子上画来画去,巩安也能看懂,小声地指点一二。
谈着谈着,她居然入定了。
神识深得很,连续五天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