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原本躲得远远的晏岢暴动了。

他现出身形，嗓门震天响，“要说几遍才行？攸宁是我们渡灵宗的小师妹，跟你们没有半个灵石的关系。”

巫玄不搭他，视线还是对着归陌兮，“殷书笔还没有给我回复，不过无妨，巫神殿想做的事情，会按着自己的节奏来，那封书信就当是告之吧。”

归陌兮眉目清冷，“书信里没有提及十一个怨灵的处理方式。”

巫玄不以为然，“修真界又不是一张白纸，修士修道还会入魔，十一个怨灵又能挑起什么事端。”

归陌兮摇头，“必须交出这些怨灵。”

巫玄冷笑，浓雾扬起，瞬息消失了影踪。

一眨眼的功夫，站在不远处的甘雪也跟着消失了。

晏岢太惊讶了，拉了鹿攸宁上去，“大师兄，巫神殿又打算搞什么？”

面对自己的师弟师妹，归陌兮的面色要暖很多，“巫玄给你大师姐写了一封信，说巫神殿不再去人界，要加入修真界的宗门行列。”

这……也太意外了。

“不打算唤醒湮灭了？”

“没写这个部分，书信上只是写他们成立了巫神宗，新人大比个人赛，巫神宗的新人以散修的名义报名参加，所以也会加入这一次的锡寒秘境历炼。”

归陌兮话语说得淡，“我猜他们用了换魂术，把十一只怨灵都放进了修真界，甘雪就是其中之一。”

鹿攸宁的面色严肃起来，“是刚放的？还是之前就放好的？”

“别人不知道，甘雪应该是之前就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