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种了没?”
“啊?”
鹿攸宁没好气地说,“皇帝是帝国的象征,万一你挂了,得有新皇帝起来。”
她说的是大实话,晏岢彻底噎住。
“那怎么办?”
鹿攸宁耸耸肩,“渡灵宗算是一个朝的话,大师兄三师兄这种牛马不在,就要咱们这种骡子与驴出战。”
“骡子与驴?”
晏岢不满意,“寻个好点的类比嘛。”
鹿攸宁嘿嘿一笑,“类比不重要,宗旨就是咱们不配和大师兄、三师兄相提并论。”
这话没法辩,晏岢只得点头,“有道理。”
屠进近距离观摩,又重塑了一回三观。
他觉得,若渡灵宗落到这俩货手上,会成为修真界第一逼逗宗。
“师父什么时候解除咱们的禁足令?”晏岢又问。
这个鹿攸宁也不是非常清楚,转头看看巩安,“四师姐,三日够你调理好身体吗?”
巩安心领神会,“差不多。”
晏岢也懂了,“行,这三日我就和屠进一起,琢磨应对姬莱的方法。”
鹿攸宁随他们,“要不你们去蛟龙那儿?嘴上多叨叨,也许它大发慈悲上身教你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