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翔飞看得好笑，慢吞吞地问，“我也能来吗？”

鹿攸宁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杀你，但大师姐可能会杀你。”

柯翔飞淡淡地笑，“殷书笔是大人物，哪有可能欠人情。得了风辉宗的好处，叶滦又提过这个要求，你是不敢答应，但是消息传回去，她肯定放过我了。”

“为什么这么想？”

“到过那个高度，你就会知道。”

鹿攸宁挑眉，这货是在吹嘘自己上辈子杀手组织老大的江湖地位么？

“你有原罪。”她说。

柯翔飞道德感不强，不过他懂得投佳人所好，“之前是不得已，后面争取做个好人。”

鹿攸宁撇嘴，“就风辉宗的市场定位，你的这个愿景不乐观。”

柯翔飞忍不住笑了，“所以是争取。”

随便聊聊，踩着风辉搭好的通道，一伙人走了出去。

重见阳光，鳄鱼兽明显兴奋，从巩安的芥子口袋里蹦出来，张着嘴呼吸新鲜空气。

叶滦刚和五长老说上话，听到声音，转头看到这一幕，“这神兽……”

巩安截了他的话头，“它叫小娇。”

“娇……气的娇？”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