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人家信鸽作甚?山林野味儿多的是,要不是你非要急着赶路。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还要浪费时间去采摘些花花草草,咱随意猎几只山鸡烤着吃,也比这小东西强!”
杨天祏懒得给这脑子不好的丫头解释,给罗峰使了个眼色:“去把里面的人弄出来,不要跑了!”
罗峰愣了愣,碍于拿人家的手短,慢悠悠的起身进入草屋内,将一老一少给赶了出来,正好王达逄也抓着信鸽返回。
老者见状有些紧张,哈着腰努力堆笑:“客官!怎好随意截杀人信鸽?这么小也不够吃,后院养着几只野鸡呢,要不……”
杨天祏嗤然一笑:“说你是后知后觉?还是胆子大呢?要发消息也得等我们走了吧?这是拿我们当傻子呢?那么看不起我们凌霄宫?”
“客官说的哪里话?什么凌霄宫?”老者开始装傻,不过那偷瞄信鸽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光头朱终于反应过来了,霍一下站起身,抢过王达逄手中信鸽,打开信鸽腿上竹筒,抽出一小纸卷,撵平来看……然后,没了下文。
几人都等着这家伙说出是什么信息呢,结果这家伙眼睛瞪多大,大肥脸都凑成包子了,一句话不说。
“你那是啥表情?便秘了?说话呀!写的啥?”王达逄怨声喝问,让其突抢了信,本就不爽。
光头朱抬起头,眨巴着小眼睛,迷茫的道:“看不懂!”
“哎呦呦!真丢人!不认字你抢什么,给我!”诸葛云汐秀眉微蹙,小手一伸。
光头朱绷着肥厚的嘴唇,默默地将纸条放入其手心。
只见诸葛云汐单手托着字条扫了一眼,接着表情一愣,杏眼巨睁。
然后快速双手扯住字条,左歪歪头,右歪歪头,把字条转了两圈,最终在大家期待下来了一句,“这是啥?”
噗!光头朱终于不用憋出内伤了,哈哈大笑起来。
剩下的三人更疑惑了,杨天祏懒得看两人耍猴,起身把字条拿过来,看了一眼同样皱起了眉头,罗峰和王达逄也好奇的围过来。
“这是乌鸦从草地上起飞?这格子是什么?渔网么?”罗峰成了求知若渴的好学生,显然也发懵。
“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来来来,让我们看看你比我们强多少!还打人家信鸽!”见杨天祏皱眉,诸葛云汐又找到了奚落他的机会。
“店家!这是画的啥?小孩儿涂鸦还要用信鸽传递?说吧!是什么暗语!”王达逄不耐烦的转身,沉着脸厉声喝问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