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围城?”
王达逄一惊一乍的的样子让杨天祏微一皱眉,倒是没太放心上,王达逄他们还真的没见过这种阵势,经历过了自然就好了,于是平淡的道:
“算不上吧,咱从南门进!”
“袁家什么意思?”
王达逄看着乌压压的士兵将福泉县城北门和东门堵的严严实实,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应该也是才到?不是没攻城么?吓唬人而已!”
杨天祏随意扫了眼东北面山脚下才立一半的大营,撇嘴肯定的回道。
三人快马,随从都没带,大半日就到了福泉,本来还是有些担心的,如今的情况让杨天祏多少有了些把握。
安营扎寨,呵呵,和自己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就是威慑,并不敢拼家底。
由此可判断出,袁家应该没有得到太多额外的支持,和自己差不多,只是滕家抛出的两个棋子,谁有真本事就用谁,自己的计策是真的喂了狗了。
不过他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个,上面那些家伙惯用的伎俩而已,目前重要的是怎么把袁家干掉。
按理说,袁家这个时候做出如此选择,似乎并不明智。
因为他们没有合适的理由和永侯翻脸,背叛的话,就意味着和永侯完全决裂,人言可畏,对袁家并不是好事,真不懂袁家主事者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滕家下面不知道有多少附属势力,位置早就让人占全了,以袁家的势力还要半路出家,根本没那实力,上不得台面。
至于做永侯的棋子,和滕家玩阳奉阴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他袁家似乎更不够资格。
像袁家这种最底层的小家族,多数都是骑墙,上层也都懂这个道理,互相利用而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计较。
因为如仇家一样和永侯捆绑在一起的,就必须要承担相同的风险和享受共同的利益,上层可没那么多利益给下面所有人分,所以骑墙就是公然默认的。
此时,军侯府已经完全被左前两营高层给占据了,杨天祏到的时候,这几个家伙正亲力亲为,整理着前些时日的收获,一个个眉开眼笑,似乎根本没将城外的青山郡人马放在眼里。
杨天祏会心一笑,自己之前的担心真的是太多余了,竟然被这些老兵油子给比了下去,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吧,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单指挥和车指挥这是不将我这指挥使大人放眼里啊!出门远迎就算了,我也没提前通知,怪不得你们,可是我这都进屋了,你们他娘的连起身执礼都不会么?”
杨天祏故作严肃的姿态,甚至气愤的话语没有得到一丁点回应,反而是好几个大白眼,甚有者连头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