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却不以为意地再次“嘿嘿”一笑:“爽不爽?”
“你真的阴狠的了极致!”赵天铎怒怼。
“刚才你还说亦师亦友呢,能有我这样的老师,难道不应该感到开心吗?”杨天祏得意地反问道。
看着他那副洋洋得意的贱样儿,赵天铎气得简直快咬碎了后槽牙,强忍怒火厉声道:“我不需要!”
“哼!”
杨天祏冷哼一声,突然沉下脸来,藐视着他冷笑道:“这片天地离开了谁都照样斗转星移。我可以随便找一个年轻有为、天赋异禀的南蛮子弟,只要他是南蛮人,老祭司照样会见我。”
赵天铎依然紧紧咬着牙关,脸色铁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杨天祏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再次冷笑一声:“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不认识其他南蛮势力,而且你的身份比其他人更为合适。
不过,这也仅仅是因为你的运气好罢了,最好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记住,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感情用事,更不能自以为是。
否则,将来死的就不是这么几个人了,你很可能害死所有人!”
赵天铎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定了一下情绪。
片刻后,他冷冷地盯着杨天祏问:“你怎么判断出他们是一伙儿的?”
“你不是不需要老师吗?”杨天祏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反问道。
赵天铎再次深吸一口气,但并没有回应,只是依旧紧紧地盯着他。
杨天祏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道:“我从来都不相信巧合!咱才刚入城,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会发生在眼前呢?
而且那老者明显就是个武者,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居然还要一个凡俗女子来搀扶?你不觉得这有点太做作了吗?你没见他后来跑得比兔子都快吗?怕我杀他!”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特意针对我们?”赵天铎皱起眉头,又问。
杨天祏两手一摊:“这个问题嘛,我也无法确定。但有一句古话,‘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个成功者,每时每刻都在感悟身边的一切,他们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更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还有,刚才也说了,我有多种选择,那么他们也照样有。
说不定人家已经选定了某些人,一直处于观察中而已。
也有可能是他们在筛选可用之人,更有可能人家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那你这么做,岂不是要令人寒心?”赵天铎仍然心中不忿。
杨天祏摇头轻笑:“你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除了增添点信心,还有什么用?”
赵天铎神情添了些尴尬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