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小蜻蜓担心的原因,龙玄这些年经历的事中险恶都远非此次能比。她知道自己的男人虽然深爱自己,但不许他去报仇是断断做不到的,这世间也没人能做到,所以这个善良专情的女孩想出了一个办法。
“玄哥哥,你吃了这粒药丸,我服侍你共度一霄,待得明朝也许我就会珠胎暗结,至少留下你的一点骨血,也让我心中多少有个寄托。”这口气婉转低迷,竟是哀求的方式。
龙玄胸中气血翻滚,将小蜻蜓紧紧搂在怀里,用手指轻轻抚摸她鬓间稀疏的白发,轻轻说道:“你为我付出太多,瞧瞧你,才不到十七岁便这般模样,都是为我所累,我怎么能如此自私,还要累你一世?乖蜻儿,答应我,如果我真有不测,不要等我,找个人嫁了吧……”
话未落地,本在他怀中极端温顺的小蜻蜓噌的挺起身子,扬起手啪的一记耳光清脆的打在龙玄的脸上。“我在家苦苦等你,你领回来褚雨墨与我共分,这般事情我不跟你计较,现在又让我另找他人,你当我是什么?要找我早就找了,何必等到今日?你离开盘龙山三四年,我跟你并未婚约鸳盟,不是为了等你能有今日再续旧情之时吗?”
龙玄被打得一愣,自闭月宫得道至今,他闯荡修道界虽极此罹险却极少被人殴击,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如此对待还真是从未有过的。当然,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道法再高,也绝对不是这个女孩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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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被打了一记耳光,语气却变得更加坚定生硬起来:“你不要这么傻了好不好,我已毁去你大半韶华风光,使你未老先衰,你何必如此执着,如有缘分来生也能修的静好。”这话任谁都能听出搪塞安慰之意。
小蜻蜓一改贤良淑德性子,伸出手都想去扭他耳朵,但却未动手,叉起腰怒道:“放屁!全是放屁!来生在哪里?你见过自己来生什么样子吗?要么就这辈子好好做夫妻,少提什么来生他世的!”一副刁蛮样子,虽有些稚嫩,却足以将龙玄震撼得住。那神态动作,像极了王寡妇。
龙玄被一顿怒斥的没了应对言语,心中却闪了一下,我还真见过我的来生。
两人又哭又吵又闹又打折腾了半夜,都自没了那个兴致,待得各自情绪都冷却安定一些,小蜻蜓仍未死心的将手轻轻探入龙玄衣襟,如小蛇一般在他肌肤上游走。她是黄花大姑娘,自不懂得魅惑引诱之术,可有些东西是女人天生就具备的,所以不用人教便会了。
龙玄感到一阵温软酸麻之感,那小手路经胸前之时无意触碰某处敏感,令他心神一紧,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此生活到近二十岁依然未曾破身,再被这么一撩拨,属实有些忍耐不住了。可如真依言吃了小蜻蜓的“妙药”之后策马驰骋十个回合,以自己这么多年积攒的宝贝,一击即中可能性也是极大,可如果此行真不幸罹难,那这小蜻蜓带着孩子孤儿寡母的是不是更加难活啊?
他温柔的捉住小蜻蜓的手,看似爱抚举动,其实是制止她继续对自己的侵略。正神后才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