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好摇了摇头。凌炽望了龙玄一会儿,最后说道:“实在不行,你就用半步元婴本体来吞噬这血珠结膜试一下!”
龙玄不解道:“那元婴之力比我强之有限,怎能将这结膜吞入,而且这学气之法来路不明,一旦强行吞入,会不会有何不适呢?”
凌炽摸了结膜一把,审视一番道:“你体内的半步元婴虽也是你本属火性,却是一副钢铁心肠,这结膜即便是有鹤顶河豚之毒,也不能伤他。更何况,从这结膜上的挂着些微血点来看,无非是一些阳性刚猛的猛兽鲜血而已,不足为惧,你可施用半婴强行吞去,半婴腹内宽广能容山岳,纵然这结膜再长十倍也能容纳,你大可放心便是了。”
说罢三凤归入锦囊,龙玄与褚雨墨对望一眼,两人再无他法只好依言而行。
龙玄心意早与体内半婴相通,他与褚雨墨相对而战,仰首朝天,体内小小半婴仍然是面目模糊之态,也自他丹田内站立而起,一样的仰首,张口朝天。那半婴口吸上空,便是一大口吸力穿越龙玄五脏,从其口鼻处而出。
呼的一声便将那软韧结膜顶端吸定一角,那血珠结膜薄如蝉翼,被带起一角后四面八方都齐向龙玄口中之处卷来。偌大结膜被卷成一条细细柱棍一般从其口中而入穿过脏腑直奔丹田内半婴朝天仰起的小口而去。
那结膜外皮虽薄却越来越长,似源源出尽一般,吸了半日也未见终尽,索性那小小半婴并未显出腹胀满盈之态索性便自一直吸入不休。
绵绵不断,越扯越长,可最终还是有了希望。龙玄将那结膜吸到某种程度之时,竟带动这硕大血珠结膜渐渐缩小,原本十几丈的尺寸竟自慢慢缩小,显然是没有舒展之力了。
最后这结膜内的空间渐渐缩小,竟将那褚雨墨带得朝龙玄靠了过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虽隔着衣服,龙玄仍感到她的玉体一阵温软柔弱,两人久困其中,亟欲突破而出,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忌讳了,何况在二人内心深处,各自都觉得此等亲热之举那也只是时日早晚之事。
结膜紧缚在两人身上,龙玄探出双手揽在褚雨墨身后意欲去撕扯那结膜,此时已将其崩紧,再无余地可以舒展,但还有有些柔韧难破。半婴便在他体内加重吸力,将那结膜崩得更紧了。
绷得越紧,越牢固,只是不再伸展是了。那结膜紧紧缚在两人身上,已将两人勒得浑身都是紫青之色,龙玄加足手劲,终于一声裂帛之声响起,那崩得笔直的结膜终于断裂出了一处小口。
龙玄大喜,急忙将手翻了出去,怀抱褚雨墨双手抓着裂口两端又是一撕,两人终于破茧而出。
腹内半婴犹自未尽兴,竟大催吸力将那血珠结膜全部吸入肚内,竟有些享受的端坐下去,阖起双目慢慢吸收这血珠之力去了。
柔韧结膜被强大吸力带走,龙玄和褚雨墨两人兀自紧贴在一起,久久都未改变姿势。褚雨墨差点没被勒得闭过气去,此时见龙玄依恋她的怀抱,竟自假意有些难过,也不挣脱,之前的怨怼之气借着此时大厄尽数忘却,其时只想多在他怀抱里委上一阵儿。
龙玄嗅到她身体上那芬芳之气,并不浓烈,只是有些淡淡的轻轻飘荡在他鼻间。令人分辨不出是花粉胭脂之气,还是来自少女体上的天然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