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满脸不耐烦地一把将秦淮茹狠狠地推到了旁边,嘴里嘟囔着:“起开起开!都磨蹭这么久了也没个结果,最后还不是得靠老娘出马?哼!”
只见她那肥胖的身躯扭动起来,活脱脱像一只笨拙的大肥鼠,一双三角眼滴溜溜乱转,贼兮兮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后,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朝着江建国的房门走去。
来到门前,贾张氏先是停顿片刻,左右张望了几下,确定周围没人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后腰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便掏出了一根弯曲的铁丝。紧接着,她将铁丝轻轻地插进房门的缝隙中里,开始捣鼓起来。伴随着轻微的响动声,只听一声脆响,门口的木栓应声落地。
贾张氏心中一喜,赶忙伸出手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房门果然已经被顺利打开了。于是她又如做贼心虚一般,迅速转身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溜回了闫家。
“好了好了,门我可是给你们打开啦,动作快点儿,赶紧进去吧!”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将铁丝塞进自己的后腰处藏好。然后抬起头来,冲着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得意洋洋地吩咐道。
此时,张美娟以及闫家夫妇脸上虽然露出些许惊喜之色,但眼神之中仍难掩警惕之意。毕竟他们早就知晓贾张氏平日里有小偷小摸的恶习,只是今天如此近距离且亲眼目睹她这般熟练的“专业技术”,着实让他们感到惊讶不已。同时,心底深处也不禁对眼前这个老东西暗暗生出几分提防之心来。
秦淮茹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心中压着千斤重担一般,她那娇柔的身躯显得无比沉重。无奈之下,她只得再次默默地朝着江家走去。
来到门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然后,她轻手轻脚地迈入房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醒屋内之人。进入房间后,她又如同做贼心虚般,极其轻柔地将房门扣上。
此时,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秦淮茹的目光缓缓移向床上,只见江建国正背对着她安静地睡着。她盯着那个背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慢慢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身上衣服的绳索,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那么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而羞涩的仪式。
然而,此刻全神贯注于脱衣的秦淮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原本应该熟睡的江建国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睁开了双眼。实际上,早在今晚,江建国便心生警觉。那轻微的木栓落地声虽然细微得几不可闻,但对于本就处于浅度睡眠中的他来说,却是足够清晰。
于是,他瞬间清醒过来,并立刻调动起自己的精神力量向外探查。就这样,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外边的一举一动尽皆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江建国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却渐渐勾勒出一抹冷酷而残忍的笑容。
“原来如此……”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次易中海他们倒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竟然想出了这么个老掉牙的招数——美人计,再配上他们冲进来捉奸的戏码。哼,虽说这情节着实老套,但不得不承认,其效果往往出奇地好。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
在这个年代里,对于女性而言,名声可谓是重若泰山、比天还大。极少有女子胆敢轻易地将自身的清白声誉当作利器来攻击他人。
无论是哪方面的人,在办理这样的事件,众人基本上都会倾向于站在女性这一方。可以毫不夸张地讲,就在此时此刻,当秦淮茹踏入这间屋子的瞬间,如果江建国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那么他毫无疑问已然注定败局。
因为这类事情一旦在外界稍有传播,那就如同黄泥掉进了裤裆一般——不是屎也是屎了。
然而,尚未等到秦淮茹顺利完成手中正在进行的动作,只见江建国猛然释放出强大的精神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狠狠地冲击向秦淮茹的脑海深处。
刹那之间,正在脱衣服的秦淮茹便犹如遭受雷击一般,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意识。紧接着,从床上迅速滚落而下的江建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紧紧揽入怀中。
此刻的江建国,一只手臂稳稳地托住秦淮茹纤细柔软的腰部,而另一只手则宛如微风轻拂般温柔地摩挲着她娇嫩白皙的面庞,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赞叹之声:“啧啧,果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啊!怪不得会有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