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夏长赢吃惊,“你练的什么功夫?”
陆槐序一脸不想说的表情,嘟囔道:“随便练练,强身健体而已。”
他一摆脸色,夏长赢就不多问了,“行吧,还知道锻炼身体,挺好的。”
接着夏长赢就给陆槐序讲起他为什么会买糖水这件事。
故事讲完了,夏长赢的糖水也见了底。
他收拾了打包盒,跟陆槐序说了声要走了,“你吃你的,我自己出去。”
陆槐序当真坐着没动,目送他走出门。
走到院子中间,夏长赢停住脚步,特意观察了一下房门紧锁的正厅和右侧偏房,发现没有任何问题,不禁有些好奇。
他来过好几次了,这两间房一直是锁着的,陆槐序的生活起居好像只在左边那两间屋子。
好好的屋子怎么不住,真是奇怪。
他推了把木架下的秋千,在轻微的木头晃动“咯吱”声中,离开了陆槐序家。
夏长赢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照样三天两头给陆槐序买各种好吃的,顺路的话就给他送到店里或家里,不方便的话就把人约出去吃。
总之,他对陆槐序那叫一个好得不得了。
夏松明就在夏长赢耳边念叨,“你要是对我这个爷爷也这么殷勤我就是死了也会笑活。”
夏长赢被他的话震撼到半天没反应过来,然后不以为意道:“爷爷,这种飞醋你也吃,你是越活越小了。”
夏松明认为他不争气,很是愤愤不平,“你就是太实心眼了,对人好是对的,但不能你单方面付出,谈恋爱是这样,交朋友也这样,你这样是要吃大亏的。”
可惜,他的耳提面命夏长赢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夏长赢关心的是,“李爷爷帮我回绝了没有?”
夏松明很不高兴,“他吃了你的回锅肉,喝了我的酒,敢不回绝。”
那就是不用相亲了。
夏长赢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看到夏松明气呼呼的样子,他再次提醒道:“爷爷,真的别给我物色对象了,我穷得很,谈不起恋爱。”
夏松明更气了,“谁敢说你穷,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