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鼓起勇气看向夏长赢,仿佛等待最终审判,煎熬地等着夏长赢的回应。
然而过去好几分钟,夏长赢只是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陆槐序直觉有异,微微起身,探头看去,发现夏长赢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了。
看来是真晕,能坚持说几句话已经算好的了。
陆槐序抹掉脸上的眼泪,深吸口气,瘪嘴。
白表演了。
第二日醒来,夏长赢感觉头晕缓解了很多,不过医院不让他出院,他不得不请一天假。
他甚至还让马飞去昨天撞车那条巷子帮他把电动车骑到医院来。
马飞听说他出车祸脑震荡,和蒋宏森拎着水果来看他笑话。
“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我这是起了个警示的作用。”
“警示的挺好,全勤没了。”
“……”
夏长赢觉得蒋宏森太恶毒了,居然在他如此脆弱的时候提醒他如此悲惨的事情。
马飞安慰道:“还好不严重,不用剃头发包成阿拉伯人。”
夏长赢:“我谢谢你。”
两人待了半个小时才走。
陆槐序送他们到病房门口,多一步也不肯迈出去,关上门,回头时脸上的表情甚是凝重。
下午输完液夏长赢就可以出院了,因此他的心情还比较放松,看到陆槐序这样,便问怎么了。
陆槐序坐到床边,幽幽地望着夏长赢,“我要和你说件事。”
夏长赢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好,你说。”
陆槐序开口,“我为什么要去住酒店,和昨晚突然冒出来四个人想抓我,是因为同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