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向来喜欢应莺,对张杭慕爱屋及乌,端茶倒水洗水果冲咖啡忙得不亦乐乎。
张杭慕很健谈,挑的话题南母也感兴趣,一时间屋里全是融洽的欢笑声。
应莺拍拍他肩,拎着化妆箱从沙发上起身,“你在这好好陪伯母,我和宝宝上去化妆了。”
张杭慕:“去吧。”
南栀和应莺并肩上楼,打量一眼,她身上穿着件金色薄纱裙,薄纱清透,底下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两耳垂挂着闪闪发亮的长条耳环,没有其他多余配饰。
“听说那个狗发疯了,还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应莺忍不住啧了声,
“认识他那么多年,以前也就觉得脾气差点,人渣点,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离谱。”
南栀没兴趣聊周季礼,换上那条白裙子,闭着眼任由应莺捣鼓她的头发,坐在梳妆镜前见缝插针补觉,“我不用那么麻烦,淡妆就好。”
应莺用电发棒给她做造型,平日里也是被人伺候的主,这会儿打工人助理附身,一手拿着电发棒,一手拿着发胶,嘴里咬着梳子,各种体贴,任劳任怨。
她脸上一副我懂的表情,笑嘻嘻地说:“商小姐的主场,谁敢抢她风头,你看我穿得多素。”
“不过呢,宝宝,你以后可是她嫂子,抢点也没关系。”
应莺扶着她脑袋,看一眼镜子里的美人,附耳,“你家辰禹给你送的红钻簪子呢?拿来我看看。”
“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成嫂子了。”
南栀缓缓睁开眼,勾了勾唇,总算是笑起来,“我去拿。”
应莺看她拎着裙子走出卧室,十几分钟后才过来,笑着问:
“放在哪?这么久。”
“保险柜。”
应莺接过盒子哈哈大笑,调侃道:“以前周季礼送你的香奈儿永恒钻石包也值好几百万,你怎么不锁起来?”
南栀脸颊有点烧,咳嗽一声,故作平静道:“那不一样,这个更贵,赔不起。”
“是你舍不得吧?”
应莺戳穿她,将她两捋长发挽成髻,从丝绒布里拿起簪子插进发丝,慢悠悠地说,
“这么漂亮的簪子怎么能收起来呢,宝宝,要戴。”
灯光下,南栀冰肌玉骨,白色羽毛抹胸裙衬得她甜美娇俏,三千青丝绾成一个松松垮垮的云髻,宝石夺目,一张脸美艳到不可方物。
应莺端详片刻,满意地拿起手机,咔嚓拍照。
南栀心脏一紧:
“你发给谁?”
“还能有谁,你男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