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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阿姨看他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对这一切并不惊讶,对他说,“你是不是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情况?”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也没有那么脆弱的神经。其实你想说的是,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儿子,就可以离开你们么?如果你不说,我离开你们还好;现在你说了,我要是还离开你们,那我成什么人了?”程南植笑着说。
“哎,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说了。”贾阿姨说,她说完转头对程父说,“你在哪里说句话啊,就闷着头喝茶。”
他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程南植笑着说,“你都说完了,他也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啊。”
程父轻轻抿了一口茶,说,“我早就跟你说,这件事不需要再提,你非要说出来,现在说出来后悔了,想我来补救,我没有那样的口才。”
“我姐知道么?”程南植问。
“她知道什么?她小时候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到四岁多才回到我们身边,那个时候要准备读幼儿园了。”贾阿姨说。
“哦,怪不得,如果我姐知道,她应该早就告诉我了。”程南植说。
“以前有一两个邻居知道,搬家以后,就没有人知道了。家里的上一辈虽然知道,但是也不会说啊。”贾阿姨说,“如果你跟小凤还有机会,你们一起去国外也好。你结婚了,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你们不在家,我也能清净一点。”
“妈,你这话说的简单,好像我想跟她在一起,她就能跟我在一起一样。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我和她的生活方式、观念可能都不一样。可能我们之间确实有点念想,也许是对以前的感情加上了滤镜。可能接触之后,就互相看不惯了。”程南植说。
“其实你看看,现在离婚率这么高,何必催他结婚呢?只要他过得好就行,我们也少操点心。”程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