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起身躲过长公主的攻击,连连求饶,“娘娘娘,你不要生气,是我说错话了。”
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街上就掀起了流言蜚语,几乎全都是斥骂宋沛年贪图享乐再加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恶行。
宋沛年半卧在躺椅上,听到春礼的禀告,只是淡然地翻了一个身子,然后极其淡定地说了一个‘哦’。
春礼看到宋沛年这副模样更加焦急了,“郡王,佟成安那群人在外面败坏你的名声,难道你就不在乎吗?”
宋沛年眨了眨眼睛,“在乎有用吗?”
世人不会在乎你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只会知道你一个摆件就是十万两白银。
再说骂就骂呗,他又不生气。
春礼还想说些什么,下面的人就上前禀报道说宫里来人了。
于是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宋沛年就被送到了议事厅里。
宋沛年本以为太和帝又要对他进行思想教育,没有想到只是让他站在一旁当吉祥物,太和帝和户部的人此时此刻正在谈论着政务。
“皇上,国库里是真的没有银子了,上个季度各个官员的俸禄都还没有发下去,哪里有银子拨给润州。”
“此次治理漕运,疏通河道,共花费两百万两,已经将户部的银子给掏空了啊,皇上。”
“......”
反正左右都是在叫穷,太和帝听得心烦,一掌重重拍在了御案之上,沉声问道,“那户部还有多少银子?”
户部尚书沉默半晌之后才回道,“户部现在已经没有银子了。”
“盐税、田赋、杂赋、关税,先说这些,每年加起来就有几千万两了,这才几月,你现在给我说户部没有银子了!”太和帝指着户部尚书愤声道。
户部尚书一脸惶恐,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皇上,这用的每笔都记录在案的啊,今年国库的银子确实已经用完了。”
说着就将一摞厚厚的账本给递了上来。
太和帝淡淡翻看了两页,一笔笔支出看得他是火冒三丈,随手就将账本给扔到了地上。
那账本正好被扔到了宋沛年的脚边,宋沛年弯腰将其捡起,随手翻开。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