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宋沛年又投了一万两,不过这次的收益没有上几次那么好,最后连着本金只有一万五千两的。
送银子的小厮说道,“望郡王赎罪,这次由于货物在路上出了一点儿问题,所以分红就少了些。”
没想到宋沛年听到这话,还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有得有失,很正常。”
小厮瞥了一眼宋沛年,又道,“我家主子邀您明日到众星茶楼一聚,不知郡王可否赏脸?”
“当然了!”
第二天,宋沛年刚吃了早食就带着春礼直奔众星茶楼。
不仅仅他一个人红光满面,对面的谢庸三人也是红光满面。
宋沛年这次看到谢庸热情多了,一来就称兄道弟,对面也是如此,仿佛几人真就是多年的好兄弟一般。
几人进了雅间,宋沛年饮了一口清茶,就对着谢庸说道,“多谢贤弟带着兄弟我发财,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谢庸也饮了一杯茶,连着笑了好几声,“宋兄不必客气,我是真心实意想与你往来的,能交到宋兄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荣幸。”
宋沛年一脸笑地拍了拍谢庸的肩膀,“我也很荣幸啊。”
这哪儿是‘朋友’啊,这就是他的财神爷。
于是几人又开始聊着家常,说着最近京城的新鲜事儿,宋沛年仿佛也真拿他们当知己了,天南海北的事儿,只要他觉得有趣的,都拿出来说。
最后,等几人嗓子说地快要哑了,终于进入了今日的主题。
谢庸皱眉叹了一口气,宋沛年立马十分有眼色地问话,“贤弟,莫不是你有什么烦心事?”
对面之人摇了摇头,“确实有个大烦心事。”
看了宋沛年一眼,继续说道,“宋兄你也知道,最近我们这个投资做得十分红火,把那胡商的胃口也养大了。”
宋沛年听到这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是吗?”
说着就站了起来,拍着桌子愤声道,“你带我去见见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实在不行,我去找我皇舅舅治他!”
谢庸连忙拦住了宋沛年,“宋兄息怒,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胡商说他们那边香料十分好卖,不仅价贵还十分稀有。正巧南方那边新出了不少的香料,那胡商想要将南方的香料都收了做独家生意。”
宋沛年十分好奇,“这有什么问题吗?”
谢庸道,“这想要做独门生意,肯定需要银子囤货的啊。要将所有货给吃下,这银子需得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