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成,结果出来之前,杨景行不死心地又申请镀金:“……还不愿意?那就湿吻吧。”
“等一下。”何沛媛要艰难抉择屈辱的程度:“……亲你了就不吻了。”
杨景行也会:“你先亲。”恨不得把脸撅起来等。
“说话算话。”何沛媛用上身的微微挺直表示诚意,但眼神中依然满是不信任的担忧。
“亲吧。”杨景行也表示诚意,椅子朝何沛媛横移靠近。
何沛媛看着杨景行的侧脸,明显太艰难了:“……你闭眼。”
杨景行摇头:“不行,重要时刻。”
何沛媛都咬嘴唇了,真是坚强的姑娘呀,她开始尝试了,迈出了调整坐姿面朝杨景行的伟大第一步,而双手握住膝盖的动作也说明了她的不甘。
杨景行耐心等待,余光看着姑娘那张并没被羞辱减分的俏脸。
又默默地鼓励了一下自己,何沛媛上身开始前倾了,动作不快不慢,不果决也不婆妈,不高兴也没见伤心。在自己的嘴唇距离杨景行的脸还有十几二十公分距离的时候,这姑娘还调整了一下脸的仰角,不然很可能把鼻尖也便宜无赖了。
杨景行其实也没咋有好机会用脸颊去感受姑娘家的嘴唇,可能也有点激动吧,在确定快要得逞的时候,他脸上那点戏谑的笑容也消失了,似乎在想什么正经事。
何沛媛做到了,这个了不起的姑娘,为了艺术为了音乐,她那因为刚刚才惨遭多次蹂躏而显得比平常丰盈红润的双唇再一次忍辱负重,真的亲上去了,在杨景行的右脸边,大概就是颌骨咬合的高度。
唉,毕竟是姑娘家,也不是那么彻底坚韧,在亲上之前,何沛媛安静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如果能再掉下两滴眼泪,那真是闻者伤心。双唇在杨景行脸颊上轻轻印了一秒的时间吧,何沛媛再难坚持,后退了,安静地睁开眼,看着前方慢慢后撤,似乎要把耻辱刻骨铭心。
杨景行正脸看何沛媛,似乎也没啥得逞后的快感,只笑一下:“……不响。”
何沛媛爆发炸毛了:“杨景行!”
杨景行也怕:“好好好,合格合格……我觉得这个我们要手牵手听。”
何沛媛不表态。
杨景行就主动去牵,遇上了那么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抵抗,成功地跟何沛媛十指相扣了,两个人的手都温烫略有手汗。
有音乐可以听,何沛媛似乎可以忽略掉手上那点屈辱,她听得很认真,似乎她才是制作人,微表情有点多,有肯定有疑惑,有欣赏有皱眉。
杨景行大部分时间都看姑娘去了,以至于听完后也没啥好发表的:“……行了吧?”
何沛媛不太满意:“勉强。”
杨景行提议:“走吧。”
何沛媛是不是已经举步维艰左右为难前有饿狼后有猛虎了,她简直惊慌,考虑了两三秒之久:“……好。”